非常明确，时染是他的第一选择。
坐下来的宋肆辰并没有解释，直奔主题。
“西城计划差不多要到尾声了吧？”
“进展顺利，我办事还是可以的。”
莫子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付翀冷笑了一声，并讽刺道：“就是太脆弱，极容易被绑架。”
“你……”莫子晨咬着牙齿，看着付翀那张脸上带着欠揍的表情，握紧手。“揭人伤疤，哪壶不开提哪壶，很开心吗？”
“爽！”
“反正你被绑架了，宋肆辰也不会救你的。”
“不会吗？”
付翀迅速看向宋肆辰。
“时染老师调查的怎么样了？”
宋肆辰没有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反问。
他只想谈工作的事情。
“真不是我能力不行，是真的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什么可查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觉得奇怪？”付翀似乎已经厌倦了，颤抖着说道。“除了大胆，眼光精准之外，背景很干净。”
“很干净？”
宋肆辰的话，令付翀眼睛瞪大。
确实。
商人赚的钱，真的有干净的吗？
但老师的调查结果，却干净的好像一丁点手段都没有，并且公司在这种发展下，更好了。
这一点在付翀脑海中敲响了警钟。
“每次碰到的项目都那么成功，除了几个和我们撞上的项目外，确实挺可疑的。”
“嗯。”
宋肆辰应了一声。
“听说这次好像和南方有合作。”
“南方？”
“对啊！但是具体合作的是什么还不知道。”
宋肆辰听了这话也没说什么。
“宋肆辰？”
宋肆辰陷入沉思，付翀叫他，但他依然没有回答。
“南方……卢克……”
宋肆辰只是喃喃自语。
付翀和莫子晨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