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两个管事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含糊应了几句。 “没有多少,顶多一二两一套!” “是啊,羊绒垫子的织法不同,价格肯定要好一些。” 一二两比照十两可是少太多了,众人心里更舒坦了。 但羊绒价格实在便宜,利润还是比绝大部分生意要高啊。 有人羡慕,问向同伴,“有机会咱们去邰家拜访一下,看看这羊绒垫子是什么模样?臭烘烘的羊绒怎么就摇身一变,金贵起来了!” “好啊,一起一起。若是当真那么好,咱们也买一对儿!”同伴痛快应下。 其余人没有说什么,但心里保不准也是这么打算的。 两个管事有些心虚,赶紧吃了饭,酒都没喝就回客栈去了。 泰安本来地处北地,就是偏僻又贫瘠,除了一些南边的客商偶尔过来寻些毛皮和药材,几乎是少有外人走动。 恨不得哪家小寡妇门前有谁多走两趟,都会在街头巷尾传上几日。 这两个外地客商,千里迢迢赶来,高价购买了羊绒垫子,怎么听都比小寡妇是不是动了春心更让人好奇啊。 于是,短短一日功夫,很多人都听说邰家发财这事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有人都不赚钱,或者都赚的少也就罢了,谁也不觉得如何。 但突然有个异军突起,悄悄地暴富了,这一湖平静的水就被打破了宁静。 人人都想知道,为什么馅饼没有落到他们头上,为什么暴富的不是他们…… 这一日早起,风和日丽,老爷子坐在廊檐下,笑眯眯的吧嗒着烟袋锅儿,等着家里的胖孙女拾掇妥当就进城去住一日,顺道去牛马市看看。 但计划这俩字存在,通常都是用来打破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