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良心知再也隐瞒不下去,这才将当初自己潜入许纯良的住处盗取龙骨,结果被他发现,喂他服下毒药的事情说了。 许纯良饶有兴趣地望着薛仁忠,此人出手还真是大方,许纯良没有拒绝,拿起暖玉壶,将壶内的茶给薛仁忠倒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许纯良道:“和你一起发誓的人只怕都已经死了。” 许纯良道:“薛先生好像不是在夸我。” 薛仁忠冷冷望着他道:“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许纯良道:“有没有这种可能,你记错了,你被困在寒玉棺内的时候是在三十年前,那时候你还没生儿育女。” 薛安良道:“没……” 许纯良站起身来,薛仁忠又道:“这暖玉壶也送给你了。” 薛安良站起身来,双手下垂规规矩矩站在父亲身边,薛家的家教还是很严的。 许纯良道:“你怎么会让他学习甲骨文?” 薛仁忠道:“二十年。” <divclass="contentadv">许纯良摇了摇头:“不止吧。” 许纯良道:“每逢初一十五,症状还会加重,开始寒气由内而外散发,到后来因毛孔闭塞,寒气在体内越积越多,整个身体就像被丢入了冷库里,就算你坐在火炉旁也不会有任何的好转。” 薛仁忠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有些犹豫了,不知我能不能够付得起你的诊金。” 薛仁忠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谎言被人当面戳穿总会有些尴尬,薛仁忠现在对眼前的年轻人充满了警惕,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洞察力? 许纯良道:“你儿子有没有告诉过你,白慕山曾经得了肝癌,后来去了趟北美,回来后他的病就神奇的痊愈了。” 许纯良道:“以薛先生的智慧应该能够猜到。” 许纯良离去之后,薛安宁来到父亲的身边:“爸,他收下了?”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茶几上,她所说的是寒玉刀,想不到许纯良连暖玉壶也拿走了。 薛仁忠望着许纯良犀利的眼神:“我对西医向来不感兴趣。” 薛仁忠道:“是他自己选的。” 薛仁忠望着许纯良,他发现许纯良正在一层层扒去自己的伪装,正在试图探究真相:“自然是他自己的主意。” 涓竴涓浜屼簲涓涓節浜浜屼簩鍥 许纯良再次强调道:“你不是生病,你是中毒。” 薛仁忠的内心充满了震憾,这个年轻人太不简单了,他的表情仍然风波不惊:“许先生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许纯良道:“假如那样的话,我是说假如,您的儿女就可能受幽冥寒毒的影响,他们做出一些努力,不单单是为了救你,也是为了救他们自己。” 许纯良笑道:“甲骨文的研究枯燥乏味,白慕山虽然研究甲骨文多年,可水平也只不过是稀疏平常,薛博士跟着他学不到太多的东西,除非另有所图。” 薛仁忠道:“二十一年最多。” 薛安良道:“爸,许纯良肯定不是要针对咱们,就像他虽然利用手段要挟我帮他办事,但是从未为难过我,他的目标应当是白慕山之流。” 薛仁忠道:“很高兴认识你,许先生,冒昧地问一句,你想要什么?” “知道你还甘心被他利用?” 薛仁忠笑了起来:“图什么?” 许纯良道:“薛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寒玉棺?” 薛仁忠道:“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伱。” 许纯良道:“我不妨再做个推测,薛先生遇到的寒玉棺是不是就在附近?” 薛安良道:“我不想您为我担心,而且我就算说出来也于事无补。” 薛仁忠眉峰一动。 薛安良继续道:“也许我们可以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