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不明白为什么会感到纠结。 “注意你的言辞！” 闻言，老者却面色一冷，显然对这种有损聚宝阁名誉的话语极为不满。 “晚……晚辈失言了……” 感受到身心上的双重压迫，青年连忙躬身告罪，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被恨意冲昏头脑了。 对此，以老者的身份根本不必再去废话，但注意到顾明毅的目光，他只能顺势反问道：“究竟是不是凶徒，你应该最清楚吧？” 若是一般情况，他们即便不会罔顾事实，或许也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制止后交由双方自行处理。 但末良不仅是自家小姐带来的朋友，更对夏念初有着救命之恩，林家想要颠倒黑白来仗势欺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 青年顿时语塞，对方显然已经知道了一切。 不过，同样明白这一点林婉却接口道：“可这家伙接连出手伤人，还想……你干什么？！” 正说着，她却浑身一颤，发现末良始终在盯着自己，似乎随时都有突然冲过来的打算。 “你还想动手？！” 老者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眼中露出一丝微怒。 他们未现身之前倒没有什么，毕竟只是一场小辈们的冲突而已，何况还遭人无故针对。 可这种情况下，末良却依旧毫无收敛之意，简直是不把他们聚宝阁放在眼里！ “你什么境界？” 忽然，末良沉声开口，并转而望向面前的老者。 他的神情十分平静，面对那无形中压迫而来的强者威势，却显得不卑不亢，从容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