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露出一丝坚毅的神色：“这不正常吗？”
他抬头看向江自流：“给个痛快吧。”
江自流笑了笑：“攻陷之后，不斩主将这个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轩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又有哪个主将不是死在战场上呢，不管用什么样的死因。”
江自流眼中带笑：“那如果不让你死，你愿意吗？”
李轩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他看着江自流，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我不知道。"他犹豫地说道，"又有谁愿意死呢？但如果让我活着，我会感到无比的愧疚。这是我的战争，我应该为它的失败负责。"
江自流看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的勇气和坚毅我都很欣赏。"他说道，"但战争并不是生命的全部。你的生命还有更多的可能性。你需要时间来理解这个，我会给你时间的。"
李轩没有说话，只是在怔怔看着江自流后，怅然地闭上了双眼，像是在听天由命，亦或是其他。
江自流摆了摆手，让谢六洲将其给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