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防弹衣的盾牌兵开始举起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沉着应对,顶住了敌军的攻击。
他们的行动迅速而有序,这是江自流军队训练的结果。每一个士兵都清楚自己的职责,他们面对着即将来临的危险,却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丝毫的恐惧。
上方,武安王看着江自流大军的沉着应对,也是不禁眼中有着赞赏:“不错,指挥能力非常的卓越。”
一旁的将领笑着对武安王拱了拱手:“还是武王英明,竟然察觉到这小子竟然使诈,并不是真的结盟。”
武安王冷声道:“你见过哪个结盟的,那么光明正大地收着钱财,这很明显就是逗我们玩呢。也就那使者是个蠢货,被吓得冲昏了头而已。”
“而且...”武安王眼神如鹰,目光如电,凝视着前方的战场:“这江自流又岂会栖居于我之下,他的所作所为,可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武安王轻声呢喃的道,这是他为什么哪怕江自流真的结成同盟,他也要趁此防备松懈的时候,给他来个致命一击。
一方面,江自流大军佩戴的枪炮太让他忌惮了。
另一方面,武安王是重军,而江自流是重民。两者,本就是道不同之人。
只是,就在武安王思考着的时候,一旁的将领却是惊呼道:“这怎么开不了枪了。”
那些拿着枪的士兵同样也是一脸懵逼,他们本来打得正爽呢,结果一梭子下去,发现枪好像熄火了。
武安王闻声转头,见将领们满脸惊愕,士兵们也是纷纷放下手中的枪,茫然不知所措。他心中一沉,知道大事不妙。
“怎么可能!”一个将领走上前去,试图拉动枪栓,却发现枪械仿佛变成了一堆废铁,“这枪怎么都没反应了!”
周围的士兵们也开始惊慌起来,他们明明在刚才还在用枪械击退敌人,怎么突然间就全部失效了?
众人有些懵逼,他们不知道枪的原理,他们只知道这玩意很是凶悍,在江自流他们的手中,宛如停不下来一样。
可是,怎么这会儿在他们手里,却是蔫了?
这时,武安王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些士兵手中的枪械,似乎里面没有了。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些枪械,可能是里面缺少了什么东西!”
“缺少了什么东西?”那个将领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这可是他们的卧底,千辛万苦运过来的啊。怎么会成这样。
“被耍了!!!”武安王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想起了谋士的死,可能不是那时才发现,而是早就发现了。
而在此时,江自流显然也是察觉到了那些枪已经被打完了,于是,江自流为了搞他们心态,拿起了大喇叭对着山头喊道。
“武安王,你这个龟儿子,是不是没法打枪了?”
“我告诉你,你缺少的是子弹。”
“来,跟我一起读:子...弹...”
山头上,武安王听到这话,也是双眼冒火,他知道他被耍了。
尤其是当听到江自流的那声音后,武安王更是火冒三丈。
只是,他也清楚这是江自流搞心态的伎俩,于是他指着前方,大声喊道:“快点,用骑兵,趁他们还在防御的时候,冲散他们。”
说完,武安王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为了拖延江自流的时间,为了降低江自流的警惕,武安王对着江自流大声喊道。
“江自流,你还有脸在这儿说话,你我结盟,但是你却背信弃义,是被天下人唾弃。”
闻言,江自流也是忍不住的嘲笑道:“武安王,现在是你打我们,到底是谁背信弃义啊,而且你这个反贼为何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那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当真是让在下佩服啊。”
武安王脸色一沉,他没想到江自流会这么说。他瞪了江自流一眼,然后冷冷地说道:“江自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背信弃义,我们结盟的事情,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是你带着大军攻我荆州,我如何不打?”
然而,江自流听了武安王的话,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武安王,你特么的还好意思说结盟,当初是你自己主动找我们,要和我们结盟。现在你特么却反悔了,不但在这里设下埋伏,还倒打一耙,说我们背信弃义。”
“你特么让大家看看,这埋伏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嘛?这特么这么大的坑,特么的明显就是早有准备的啊。”
“你特么的真是一朵绝世白莲花,绝世好演员啊。”
江自流这一番暴躁下来,直接把武安王说得脸色铁青。
要知道这两军对垒,你江自流还拿着个大喇叭,这一句一句特么特么的,简直是没有给他任何的面子啊。
武安王心中一阵恼火,他怒视着江自流,冷冷道:“江自流,你可知你现在的言行,是对本王的不敬?凭官职,你还得对本王行礼呢。”
然而听到这话,江自流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个瓜皮。现在知道官职了?你特么是朝歌的官嘛?你特么的一个沙雕,正好今天你来,老子非要把你给宰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四周的密林里竟是冲出了数不清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