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第二声枪响再度撕裂了夜晚的宁静。
弹壳在空中翻飞,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枪声回荡在空气中,弹壳落在地上,发出连续的声响。
他手中的枪口冒出一股轻烟,而他的视线则紧紧地盯着远处的目标。
然而,尽管谢六州连续开枪,但每一发子弹都被盾牌兵的盾牌挡住,无法触及武安王分毫。
他们手中的盾牌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再开一枪后,终是轻声一叹。
“他们开始护着炮兵和武安王了。”谢六州说道。
江自流点了点头,他知道谢六州的枪法算是非常精准了,但却被子弹的威力所限制。这些盾牌兵似乎已经学会了如何有效地保护自己和他人,使得谢六州无法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我们需要想个办法打破他们的阵型。”江自流说道。
谢六州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有主意了?”
江自流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优势,他们的弱点。”
谢六州皱起眉头,等待江自流的下文。
“我们的优势是枪法,他们的弱点是没有经验。”江自流解释道,“我们可以尝试瞄准他们的盾牌边缘,让他们暴露出空隙。”
谢六州一愣,然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他再次瞄准,对着盾牌兵的盾牌边缘连开几枪。
随着几声枪响,在巴雷特子弹的冲击下,盾牌兵的盾牌开始出现震动。
而越是震动,他们越是害怕,这让他们变得胆颤心惊。
谢六州的枪法精准,连续几次瞄准他们的盾牌边缘,让他们不得不移动盾牌来挡住子弹,从而暴露出空隙。
“好!”江自流看到盾牌兵的阵型开始散乱,心中暗自高兴。
然而,对方也是察觉到这一点,盾牌兵开始布置的越来越多。
见状,江自流也不着急,因为刚刚狙击手给他们拖延的时间,他们的大炮已经调整好了位置。
我狙击枪没办法,那我大炮总行了吧。
你们虽然有着大炮,但是没我们精啊。
于是江自流命令炮兵营对着武安王那边的炮兵瞄准。
“开火!”
随着江自流一声令下,炮兵营齐齐开火。
轰!轰!轰!
大炮连连齐鸣,震得地面都颤抖起来,泥土飞溅,烟尘弥漫。
见状,武安王面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江自流他们还能在这个时候反打。
炮兵营的炮击非常精准,全部落在他们炮兵阵地之中,而且非常密集。
炮弹落在那些盾牌上,发出剧烈的爆炸声,碎片四溅。盾牌被炸得粉碎,碎片飞得老远,把周围的人都给炸伤了。
直把那些盾牌军给炸得哭爹喊娘。
片刻之间,武安王的炮兵便伤亡惨重。
武安王一看此,当即也决定不能再给江自流喘息的时间,于是他命令炮兵不留余力全部把炮弹给打上去,并且,还派遣铁骑开始朝山上的江自流他们发起冲锋。
天空中,炮弹的轨迹如同一道道火龙,划破寂静的夜晚,带着致命的威力向江自流的阵地袭去。那些炮弹,就像是一场毁灭的暴雨,将整个战场覆盖在其中。
那威势,恨不得将江自流所在的山头都给炸平了。
江自流与他的队伍在山上,面临着如同暴雨般的炮弹攻击。他们只能暂时缩头在战壕里。
炮弹的爆炸声在他们的耳边回荡,仿佛要将他们的耳膜震破。
然而,他们并未退缩。尽管炮弹的威力巨大,但江自流和他的队伍明白,他们必须坚守阵地。
因为他们看到,在炮火的掩护下,武安王的铁骑也开始向山上的江自流他们发起冲锋。他们如同钢铁长城一般,无畏无惧,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消灭江自流和他的队伍。
终于,铁骑冲锋的那一刻来临了。他们如同一条巨龙,从山下呼啸而上,直扑江自流的阵地。而江自流和他的部下也早已做好准备,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他们冷静地瞄准目标,准确无误地射击着。他们的箭矢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将武安王的铁骑纷纷击倒。
而武安王的铁骑也是一手拿着AK对着江自流的阵地扫射。
AK的火舌在夜空中飞舞,子弹如流星般划破寂静的夜晚,掀起一片片硝烟。
不过,江自流与他的军队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所吓倒,他们冷静地回应着敌人的攻击,将一梭梭精准的子弹射向敌人。
比起这些骑兵,他们手里的AK要比他们熟练得多。
谢六州身先士卒,站在阵地的前沿,面对着如巨龙般冲来的铁骑,他毫无惧色。手中的狙击枪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每次扣动扳机,都会有一只铁骑应声倒下。他的部下们也紧随其后,以他为榜样,英勇地迎接着敌人的冲锋。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武安王的铁骑虽然被江自流的精准射击所压制,但并未放弃冲锋。他们凭借着强大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继续向前冲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