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江自流长出一口气:“终于特么的说到正点上了,要不老子还以为你们是找茬的。”
江自流转身看向女帝回道:“疫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给稳住百姓。”
“臣建议:第一:让患病的人与健康的人分开居住,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封村封县,由五城兵马指挥司得捕快和各地府衙以及当地驻军进行日夜看守,防止人逃蹿。各区实施只进不出。”
“第二:小至每个发病区发病村,都要建立医馆,召集当地大夫坐诊,人手不够的话从各地乃至皇宫中抽调。”
“第三:在长安东西南北中,五个城区成立疫疠控制医馆总部,并派医师每日下去察看各区百姓病情。返回后进行隔离,主要对各区的病情进行研究和调药,并向各地医馆下达出应对之策。”
“第四:朝廷供应白粥和草药,由朝廷免费给患病的百姓提供药物,以此安抚人心。”
“第五:告知百姓,当下这时也顾不得入土为安的观念了,还是要先顾活人,控制瘟疫。因瘟疫疫疠去世者的尸体,必须焚毁。连死者生前用的器物都要一起销毁,防止病毒传播。”
“第六:在此期间,为了确保皇宫和女帝的安全,官员不得上朝。一切事务由京兆尹写好奏折,交由宫中,另外再由宫中的人在外对陛下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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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有条不紊的说完,直把李思那边的人也都是说得频频点头,这特么也太专业了,每一点都说得有理有据,他们都是无从反驳。
上方的武媚儿听着也是甚感欣慰,得亏没让这小子白占便宜,有事了还得靠你啊。
武媚儿赞赏有加道:“这才是我朝歌真正为国为民的栋梁之材,流总管分析得十分有理,陈大人,你身为长安的京兆尹,就以流总管所言去安排吧。”
陈汤和闻言虽然也很是欣喜,江自流能有如此出色的表现,并为此次疫疠解决了一大难题,但是他毕竟明面上是李思的人,所以也没有及时答话,而是偷瞟向了李思。
果不其然,李思并不满江自流如此,不是因为江自流的计策,而是因为他的目的并没有达成。
于是李思微笑着看向江自流,拱手道:“流总管果然是我朝中栋梁,女帝陛下果然没有看错人。”
“那还用你说。”江自流甩给李思一个白眼。
李思当下也顾不得发作,他脑子急速运转,想要凭借着这么久的长生悟道茶,让的江自流就范。
“只是,流总管有一点可能疏忽了。”
“这虽然嘴上说得有条不紊,但是毕竟只是纸上谈兵,陈大人也没接触过这种事,大夫也没接触过这种事。如果要是仅靠流总管这么一说,陈大人这么一安排,中间要是有个纰漏,那可是会酿成大祸的。”
满朝文武尽管此时对江自流的专业很是敬佩,但是身为李思的人,也是赶忙一一开口。
“是啊,丞相大人说的有理,毕竟陈大人还有下方的官员都是第一次接触,若是出现什么纰漏可如何是好。”
“这可不是小打小闹,这瘟疫要是爆发开来,那可是死伤无数的。”
“这绝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纸上谈兵,此事非同小可啊,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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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百官的质问,江自流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这要都办不好的,直接就别干了。除了任何纰漏,拿你们试问便可。”
说着,江自流看向陈汤和面色不善:“陈大人,如果你要觉得为难,那么你这京兆尹的官职也别当了。”
陈汤和面露难色,看向李思。
李思显然也是知道京兆尹的官职的重要性,于是直接也不笑了,改为暗中逼诱。
“流总管,即便是拿掉陈大人的官职,那么试问又有谁能胜任?陈大人当京兆尹掌管长安多年,没有人比其更加清楚长安的状况,眼下瘟疫当前,贸然换将,此乃不智之举。”
陈汤和见状也是赶忙附和道:“是啊,本官身为长安的京兆尹,对长安可是十分的熟悉,换做其他人未必有本官做得好,加之上任后还要熟悉长安的职能部门,耽误的时间只会让得百姓瘟疫病情加重,此事流总管你能担得起吗?”
李思嘴角挂起一丝笑容,显然是对陈汤和如此犀利的话十分的满意,只是他又怎知,这俩人其实在一唱一和。
江自流回怼道:“那给你出了方案,你还敢不好,陛下不撤你的职撤谁的。”
陈汤和也是咬住不松口:“耽误病情,你能担得起吗?”
“够了!!!”武媚儿冷冷的看了陈汤和一眼,显然对其十分的不满。
“那陈大人你说如何解决。方案有了,还要怎么解决。”
陈汤和在武媚儿的威严下丝毫不惧,他照着之前的李思想法,直言不讳道:“臣以为,既然是流总管所提方案,想必其中的决策也是十分清楚,不如就让流总管跟臣一起为百姓分忧解难。”
李思眼中一喜,陈汤和啊,陈汤和,你果然不是那帮子聂修鸣什么的猪脑子可以比的。老子没有看错你!棒棒哒。
“臣,觉得陈大人说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