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站在岸边,看着夜色中的长安。
夜色中,那灯火辉煌的宫殿,那蜿蜒曲折的城墙,那悠然自得的渔火,让的江自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在他身后,一艘船只静静地停靠在岸边。
谢六州搭着下巴,呆呆看向江自流。
然而江自流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怔怔地望着长安的方向。
终于,谢六州终于忍不住了,他皱着眉头朝江自流说道:“我说大哥啊,这又不是不回来,才回去五六天,搞得好像一别不回似的。”
江自流微微点头,慢慢地走向船尾,然后触不及防的给了谢六州一脚:“特娘的,懂不懂啥叫气氛都到这儿了。”
谢六州欲哭无泪:“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不?再不出发,就没必要回去了。”
江自流不耐烦的,好似他才是那个等待的人:“走走走,那还不快点走啊。”
谢六州,撅着嘴,一副小媳妇挨吵的模样,划动了船只。
随着船缓缓地行驶在江面上,江自流的思绪也飘到了过去。他想起了在长安的的情景,也想起了自己离开天水县前往京城时的情景。
江自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夜晚的宁静和美好。
感受着沿途的大运河风景,那运河两旁的田野、村庄、桥梁、雕像,都在讲述着这几个月来他在长安的种种。
.........
不得不说,这大运河凿通,水路便捷,不到三天的时间,江自流便是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地方,天水县。
驶进天水县后方的码头,此刻这码头已经初具规模。
塔吊,仓库,厂房,整整齐齐。那些从兖州下来的土匪,此刻化身为工人有条不紊的在搬运着货物。
江自流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他离开这个地方短短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如今回来,已经天翻地覆的变化。
船只停在了码头上,下了船,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
脚下的水泥路比以往都要坚实,仿佛在向江自流诉说着,他们一切很好。
江自流走到了塔吊搬运着货物。
虽然没有机械,但是这塔吊的设计,大量减轻了劳动力。
那些货物被稳稳地运送到仓库,然后又被工人们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简直就是流水线的缩影。
来到了仓库门口,仓库里面已经堆满了货物。这些货物大多都是天水县自己生产的。有丝绸和茶叶,有金属和器皿,陶瓷,还有着原材料,木头,石头之类的。
那些工人们正在把新的货物归类整理,把旧的货物搬出去。他们的工作效率非常高,让整个仓库都充满了生机。
厂房里面,缝纫机和打铁声,锻造声响个不停。他们正在操作着江自流的小发明,生产着各种产品。他们的工作态度非常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非常到位。那些产品被生产出来,然后被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等待着被运走。
这一切都让江自流感到非常欣慰。他看到这个地方的发展和进步,犹如看到自己的孩子茁壮成长。
而江自流的出现,显然也是引起了码头的工人注意,顿时有着十余个官兵跑了过来。
“什么人!”
江自流看着这陌生的面孔,微微诧异。
为首一人,拿着火统呵斥道:“来干什么的。”
江自流有些哭笑不得:“那个,帮我叫一下卜算子师爷或者你们县尉庆春宫。”
为首一人眉头一皱:“找我们师爷还有我们头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先说下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的。”
说话间,十余个巡逻队直接将江自流围了起来。
谢六州一撸袖子:“嘿,臭小子,爷爷一个多月没回来,是不是没打过你们,不认识这是咱们天水县的老爷。”
“老爷?”
为首一人嘲笑道:“我们老爷是卜大人,别来这里给我瞎咧咧,现在我就把你们押回去。”
“你们敢!”谢六州直接跨出一步,想要教训一
然而江自流微微一笑,拦住了谢六州。
这些一看都是新人,没见过他们很正常。
而且他似乎已经明白了面前这些人的疑惑和警惕,毕竟这是码头重地,水路通着外面,严谨点也正常。
江自流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并无恶意,然后解释道:“既然是押我们去见你们的卜大人和庆统领,那正好,我们就跟你们去一趟吧。”
巡逻队员闻言,警惕的打量了江自流一下,然后挥了挥手,便是有着
毕竟,这还要看看有没有什么暗器之类的。
然而这一搜,几人身上都是搜出了沙漠之鹰。
“这是什么?”为首的巡逻队员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上下打量着江自流,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疑惑。
江自流眼中一紧:“这可不能乱动。”
说着江自流便是欲要夺回来,然而巡逻队却是根本不给。
他们火统直接对准江自流:“老实点,给我说这是什么。”
江自流脸皮都是一抖,有些心慌道:“给你们手里的火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