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水县七天,玩了三天,剩下的四天江自流便是把天水县的定位和规划整理了一遍。
天水县的码头,江自流上去货船,按照江自流的估算,这长安的码头应该也搞得差不多了,至少一艘船的货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和卜算子告别后,江自流便是又踏上了去长安的行程。
货船速度比小船快上不少,一路疾驰,途经山地、田野,饱览了美丽风景。
其实他们口中的‘穷乡僻壤’,江自流觉得倒是世外桃源,既有山川的壮丽,又有平原的富饶,真是个风水宝地。
三天后,江自流终于来到了长安。果然如同江自流心中所想,码头已经建得七七八八,其实已经不耽误一边进货了。
于是下了船之后,江自流便是给船夫交代,回去后,就可以源源不断地给长安供货了。
而后,江自流便是安排人员把船上的货物搬下来。这里面装的大多都是马桶,毕竟如今长安卫生改造,那厕所肯定需要马桶,并且客栈里面,还有画春堂等也需要这马桶装装门面。
“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江自流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一愣,抬起头来,只见一群人正朝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面容严肃,一副威严的模样。
这不正是工部尚书魏安歌嘛?
“诶呦,老哥。好久不见。”江自流伸开双臂要给个拥抱。
“做什么的?”魏安歌走到江自流面前,根本不吃这套。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满满的警惕。
此时,撼庭秋还有谢六州等人都在搬货,连诗诗也在盘查货物,魏安歌自然也是认不出江自流。
毕竟江自流现在的装扮可谓是十分的新潮。
江自流显然也是从魏安歌的眼神中注意到了自己的装扮,一身鸿星尔克,外加一个小白帽,再加唯一黑的墨镜。
因为长头发的缘故,江自流还故意搞起了斜刘海,故意的遮住左眼。
白中透着许些忧郁风,外加刘海一甩,一甩...
那架势,在魏安歌的眼里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老歌,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可是好人。”江自流微微一笑,试图化解魏安歌的警惕。
魏安歌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别给我套近乎,来人给我压下去,好好审问这个败类。”
我靠!败类!
我特么就穿个这衣服,就是败类啦?
江自流一脸死相地摘下墨镜,眼神中充满着委屈。并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老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江自流啊。”
魏安歌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人看着好眼熟啊。然后皱起眉头看着江自流,“江自流?哪个江自流?”
我...
呃...
好吧,好像还真是忘了。自己之前叫流自江的。
不过,这还不错,至少自己‘整容’的非常成功。
江自流嬉皮笑脸的甩了一下眼前的刘海:“老哥,是我,流自江,你再瞅瞅。”
“流自江?”
魏安歌一愣。
接着,瞪大了眼睛!
“流总管?”
魏安歌下意思的摸了摸江自流的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还真是!”
“诶呦...流总管...”
只是脸上喜悦刚刚露出,魏安歌便是赶忙收住,然后伸手在江自流的裤裆一抓。
紧跟着脸色一变,直接抽出一旁的刀,抵在了江自流的脖颈上:“你不是流总管,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扮的跟流总管如此相似。”
江自流欲哭无泪:“我真的是流自江啊。”
“死到临头还嘴硬,流总管可是个太监。”魏安歌河池道。
“你懂什么叫移花接木嘛?”江自流哭丧着脸:“我回老家做了个手术接上了不行吗?你忘了我也懂医术的。”
“这玩意儿也能接上?”魏安歌都怀疑耳朵听错了,你这可真胡说八道的像个疯子。
而这边的状况,显然也是引起了搬运货物的谢六州等人的注意,当即几人便是飞快奔来。
“我靠!大哥,什么情况。”
“你这才一会儿的时间,不会把人家魏大人的老婆给勾搭上了吧。”
“大哥啊,你这也忒快了吧,勾搭的速度快,这办事的速度也快啊。”
......
“老六,老春,老秋?”看到来人,本来气急的魏安歌再度错愕了起来。
“魏大人啊,我们大哥,是搞了你老婆不错,但是老婆还能再娶,兄弟可就只有这一个啊。”谢六州忙安抚道:“下手轻点,下手轻点。”
江自流脸瞬间就黑了。特么的这刀搁脖子这儿呢,轻和重有啥区别没有。下重点还能图个痛快呢。
而一旁的锦堂春说的话可是让的人扎心。
“这个好像是偷换逻辑吧。老婆还能再娶,兄弟也可以再交啊。而且娶老婆还得有老婆本,交兄弟有酒就行,好像兄弟更廉价吧。”
“WRNM!”江自流那是彻底绷不住了:“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叫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