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锦堂春带着扑克牌还有麻将回来了。
扑克牌还有麻将比较好做,手表的话因为比较精密点,所以估计得到晚上了。
不过,精密也是对于这边的人来说精密,其实在江自流前身的世界里不过都是最次级的。
江自流要的无非就是一个能动,然后外观好看。
江自流接过麻将在桌上铺展开,然后让锦堂春,夜游宫,谢六州落桌,开始玩起了麻将。
谢六州在天水县的时候就跟江自流经常玩,属于点炮的牌友,自然会玩。
而锦堂春还有夜游宫可没接触过,不过有着江自流和谢六州的耐心教导,外加使用说明书,几圈下来俨然已是成为江自流新的点炮牌友。
夜幕降临,麻将声阵阵,江自流、锦堂春、夜游宫和谢六州围坐在桌边,沉浸在麻将的乐趣中。
“自摸!哈哈!”夜游宫高兴地大喊,手上一副幺九牌被他自摸的手。
这么久了,这还是夜游宫第一次赢牌,他感动得差点没有哭出来。
“哎呀,真是倒霉。”
麻将桌上,可谓是将有人欢喜有人忧这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
谢六州叹了口气,扔下手中的牌,“我这个点炮手可真是点炮了。”
玩了这么久,锦堂春还有夜游宫可是都赢了一次,而他谢六州身为一个老人,竟然到现在还是没赢。
“没事,六州,点炮是常有的事。”江自流安慰道,然后看向夜游宫,“夜游宫,你可真行啊,一上手就这么熟练。”
“嗯,我觉得这个麻将跟那个纸牌有些类似,容易上手。”夜游宫挠了挠头,尽管一晚上赢了一次,但是他还是非常激动。
“麻将跟纸牌相似?。”锦堂春插嘴道,他们之前跟江自流玩过纸牌可他却没有如此感觉啊。
“是吗?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谢六州在一旁也是惊讶地说道。
“不错。”正在洗着牌的江自流听到夜游宫说到这疑惑也是诧异的看了其一眼,然后慢慢的解释道。
“麻将在我们老家是从特色,据说麻将原本就是‘牌九’,后来经过改造和规范,成了现在的麻将。”
“哎呀,原来如此。”夜游宫感叹道,“这东西虽然是小游戏,想不到里面道道还挺多的。”
“好了,别闲聊了,继续玩吧。”锦堂春催促道,他都有些上瘾了。
“还玩?”夜游宫皱着眉头,看向江自流。
“大哥,咱们就一直在这儿玩麻将?李思那边的事还没解决呢。”
江自流看了夜游宫一眼,轻轻笑了笑,\"李思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担心。\"
\"可是...\"夜游宫刚要说话,却被锦堂春打断了。
\"怕什么?有江大哥在,还担心什么?玩嘛!\"锦堂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麻将,企图再来一圈。
夜游宫看了看江自流,又看了看锦堂春,最后叹了口气,坐回了位置上,“好吧,那就继续吧。\"
麻将声再次响起,江自流一边打牌,一边低声对夜游宫说道,”李思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现在重要的是玩好,放松心情。\"
“而且,我们现在主要就是要等。”
夜游宫听了,微微点头,于是,四人继续开战。
麻将声在空气中回荡,夜色中,江自流的欢笑声格外清晰。
因为江自流的牌技非常高超,几乎每局都能赢。
“大哥你这麻将是跟谁学的啊?”
又输了几把后,锦堂春垂下脸对江自流问道,因为他发现,这么久了,他们这三个人只赢了两把。
“我之前跟几位朋友学过一些。”江自流淡淡地回答。
锦堂春不禁有些好奇:“朋友?是卜算子?还是庆春宫啊?”
在锦堂春的意识里,江自流的朋友大多在天水县,好像也只有那么两个了。
谢六州却是切了一声:“卜师爷还有老庆那都也是跟着大哥学的。”
“那,大哥你这是跟谁学的啊。”
听到这个话题,其他几人也都是来了精神。
江自流微微一笑:“赌神和赌圣。”
“赌神?赌圣?”三人皆是懵逼,这咋没听过这么两位人物呢?
江自流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笑道:“他们是我的两位老友,一位是从大陆村来的职业麻将手,另一位则是来自香港村的麻将天才。”
\"这么厉害?”三人惊叹道。
江自流点点头:“他们不仅麻将打得好,而且赌术高超。我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
锦堂春好奇地问:“那他们现在还在吗?”
江自流眼神有些落寞,轻声说道:“他们不知道去哪了,但是永远活在我的心中。不过他们留给我的,不仅是麻将技巧,更多的是对待人生的态度和对待赌博的智慧。”
三人一听江自流这话,顿时脸皮抖了几下,每当江自流露出这种有着深刻思考和人生哲学的样子,那么保准是在忽悠了。
又是几个回合下来,三人终是慢慢赢了起来。
眼中也是越来越兴奋。
而在这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