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音相信只要王爷愿意,无需立场。”姜晚音说的坚信不疑。
那双眼眸亮若繁星,里面是让人一眼望到底的仰慕还有崇拜。
姜晚音也并不是信口开河有意夸大事实,她知道,只要越忱宴想,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她亲眼看到他挟着一身暴戾杀进皇城。
她亲眼看见他将太后,皇帝斩于剑下。
她亲眼看见他紧紧抱着盛云昭的尸首仰天长啸,最后如抱着稀世珍宝般哭的像个孩子……
她也亲眼看见自己被他一剑刺进心口……
可她盛云昭何德何能?
任谁也想不到,她上次死过一次后,竟然有了前世记忆。
可没想到自己的一生竟是一个笑话!
如今一切重来,她要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前世她凭一己之力,能令纪轩和太子帮父亲翻了案。
那么如今她拥有着前世的记忆,可谓是占尽先机,那她一定就能改写自己的人生。
在如今这个关键时刻,她来向越忱宴投诚,再徐徐图之的令这个未来的主宰者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外。
她还要成为越忱宴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她坚信,笑到最后的一定是自己!
就在这时,风辰从外头走了进来,瞥了姜晚音一眼,随即走到越忱宴身侧与他耳语了两句。
越忱宴眸光深邃了些,缓缓伸出手。
风辰登时将一枚玉佩放在了他的掌心。
那玉佩玉质极佳,在明亮的灯火下,透着温润的光泽,姜晚音在看到那枚玉佩的瞬间,双眼越睁越大。
因为她想起纪轩因为盛云昭闹和离而苦恼饮了不少的酒,无意间将心中耿耿于怀之事说了几句,就是越忱宴玉佩。
只是她那时什么都还不知道,只因意识到纪轩心中有了盛云昭而妒忌不已,根本没有多想。
可此时这枚玉佩却被人送来了,而且她刚刚隐约好像听风辰说,她要见王爷。
那个“她”是谁?
姜晚音心中警惕,只是在心念电转间,只见淮南王收起了手中的玉佩,“让她进来。”
随后,眸光淡淡瞥向她,“你可以走了。”
“王爷,那晚音……”姜晚不由心下焦灼,等了这么半天,越忱宴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啊。
“你说的那什么天神,本王从不信这些,本王只信自己!至于你的预知之事,本王也从不信这种荒谬之语……”越忱宴说着微顿了下,“至于你提的救你一事,唔……”
姜晚音却心下一急,以为他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她当即膝行了两步,满是急切的道:“王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信口雌黄的,王爷若相信晚音,那就从现在开始大量收买粮食,待将来定然可以……”
只是话才说了一半,就对上男人那犹如子夜般的眸光,令她心慌了下,及时打住话头。
她意识到自己若说出定然可以一举称霸天下,可此时的他怕是还没有什么野心,就算是有,大概也犯了他的忌讳。
片刻,越忱宴毫无情绪,“将来真印证了你所言再说……”
姜晚音满心都是不甘,若是她有银钱,早就自己收购粮食了,到时将粮食统统交给他,这样的投名状比眼下卖惨来的效果更好。
可是她没有银钱,也知道自己贸然上门说这些很难令人信服。
更何况淮南王呢,他不信自己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之前自己与他没有什么交集,另外自己这出身,她也不敢上他跟前自取其辱。
今夜来淮南王府,是她前思后想了几天的结果。
也算没有超出她的预料之外,既然自己运气不佳,第一步在淮南王的心里先留下她的影子就好……
此时淮南王已然这么说了,她见好就收的不去惹他厌烦,当即起身一礼,“晚音告辞。”
说着,她身姿袅娜优美的走了出去,可她并未看到越忱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掀起的幽邃漩涡,那漩涡里像是藏了锋而利的剑刃。
只是当姜晚音快到门口的时候见风辰带着两名女子走了进来。
然而,当姜晚音看清那人是盛云昭的时候,心中霎时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玉佩是盛云昭送进来的?
盛云昭怎会拿着他的玉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的胜券在握,此时在姜晚音心头大打折扣,目光死死的盯着盛云昭,原来这个时候,她就在勾引越忱宴了吗?
难怪,难怪……
姜晚音眼中双拳紧握,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而此时盛云昭也已然看清了迎面走来的人。
太过突然,也太过惊讶,令盛云昭心里竟咯噔了下。
姜晚音?
她为何会来淮南王府?
她一如平日那般的清纯无害,今日好像特意打扮过,在清纯下身材似乎饱满婀娜了些,显得是让人侧目的娇媚。
只是还不等盛云昭想出所以然的时候,姜晚音对风辰甜甜一笑,“我看王爷清瘦了不少。
你让厨房给王爷做些可口的饭菜,王爷嘴刁,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明日我带了食谱过来……”
青石路两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