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风时的话后,他才淡然道:“她还说什么了?”
风时最是知道自家主子喜欢听什么,“姑娘感动的热泪盈眶,只说多亏了王爷。属下猜测着若不是脱不开身,立马就随属下过来向主子道谢了……”
越忱宴倏然抬头,眼神冰凉,“时儿你又发癔症了。”
那声时儿,惊的风时虎躯一震,意识到被主子识破自己胡诌了,很是机智的连忙道:“哦对了,先是让您帮忙藏起方聘,还又问了纪轩人在哪里,属下去的时候见纪轩出了京兆府,大约是要回府,属下也是如此回的姑娘。”
风时说着有些不解,“主子,按说盛将军可是被关进大牢了啊,姑娘怎么能这么淡定?若是一般人早就慌乱了,可她倒好,还是说她料准了您会帮她,故而才这么不惊不慌的?”
风时办事一向周全细致,越忱宴外头的一些事,多是派他去做。
越忱宴无声吞下一口粥后,才慢吞吞的道:“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也不是会指望谁的人,她若是喜欢依靠别人的性子,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