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盟总部。
“苟裕,我孙子詹茂,究竟是怎么死的?”
詹易槐红着眼睛,盯着苟裕,怒声问道。
当收到自己孙子詹茂命牌碎裂的消息的时候,詹易槐那一刻当真是惊怒异常,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的孙子詹茂,可是道盟十大道子之一,而且还是十大道子之中,排行第六的存在,战力远非普通同阶武者可比。
在他孙子前不久突破到半步天衍境之后,实力更是大幅提升,即使在天榜之中,也能够排得极前列。
以詹茂的实力,天衍境之下,谁能够杀得了他?
即使是天榜前十的强者,估计顶多也就只能把詹茂击败,而不可能有实力杀得了詹茂。
詹茂是他的后辈之中,武道天赋最为杰出的一个,詹易槐对詹茂,可是寄予了极大的厚望。
以詹茂的武道天赋,是有非常大的可能,可以突破到天衍境的。
一旦詹茂突破到天衍境,那时,他们詹家,将会拥有两名天衍境强者,如此一来,詹家在道盟之中的实力,将会大涨,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当詹易槐得知自己孙子詹茂命牌碎裂的消息的时候,他心中究竟是何等的惊怒异常。
那时,他正在中洲各地巡逻,寻找着血魔宗的武者,当得知消息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通过传送阵赶回道盟总部,向苟裕质问。
楚剑秋为了清剿中洲各地的血魔宗余孽,对于玄剑宗在中洲各地布置下的传送阵,他也并没有对道盟的主和派拒之门外,而是对道盟所有的武者都敞开。
只要对方是为了对付血魔宗余孽的,楚剑秋都不会计较对方的身份。
所以,如今道盟之中,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的武者,都可以通过玄剑宗布置在中洲各地的传送阵,迅速到达那些布置有传送阵的地方,而不用像以前那样,得慢慢飞行。
“詹长老,我之前在通讯令牌里面,不是已经和你解释了么,我和詹茂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到血魔宗的高手。詹茂是被那些血魔宗的高手杀死的!”苟裕说道。
在詹茂被他击杀不久之后,詹易槐便通过通讯令牌,向他询问情况了。
而他在通讯令牌之中,也早就把已经编好的说辞,向詹易槐解释了一遍。
但可惜,詹易槐对于他的那一套说辞,明显不大相信,又亲自赶回了道盟总部,当面向他质询。
“哼,血魔宗的高手?以詹茂的实力,除了天衍境强者,谁能够杀得了他?你的意思是,你们遇到了血魔宗的天衍境强者?”詹易槐盯着苟裕,咄咄逼人地逼问道。
“对方是不是天衍境强者,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对方的实力很强很强,我们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苟裕说道。
“既然对方的实力那么强,那你又是怎么逃脱的?”詹易槐寒着脸逼问道。
苟裕的武道天赋比詹茂弱,修为又比詹茂低一个境界,连詹茂都被杀了,苟裕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也是詹易槐最为怀疑的地方。
上次夏远跟着苟裕一起行动,最终丢了性命,而这次,自己的孙子詹茂,也是因为跟着苟裕一起行动,也丢了性命。
而苟裕在这两次的行动中,却都活了下来,这让他不得不对苟裕产生怀疑。
“詹长老,我能够活着逃出来,凭的自然不是我自己的本事,而是靠着我师父留给我的两道保命的底牌。我这一次,可是用掉了我师父留给我的一件最为厉害的攻伐秘宝和一件逃遁秘宝,但即使如此,我都差点逃不掉,险些丢了性命!”苟裕说道。
听到苟裕这话,詹易槐脸色不由一阵阴晴不定。
苟裕这话,倒是说得过去。
苟裕的实力虽然比不上詹茂,但是他师父屠永,却是一只脚踏进天衍境后期的绝顶强者,在道盟的九大护法之中,排行第二的恐怖存在。
屠永亲自炼制的秘宝,威力自然远非他詹易槐留给詹茂的那些保命底牌可比。
见到詹易槐还是有些怀疑自己所说的话,苟裕立即说道:“如果詹长老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天道誓言,证明我所说的话,并无虚言!”
说着,苟裕立即发下了天道誓言,说是自己在抵御血魔宗武者的过程中,用掉了屠永留给他的两件最厉害的保命秘宝。
不过,苟裕在发天道誓言的时候,却是偷了一个巧,他只说自己在抵御血魔宗武者的过程中,用掉了两件保命秘宝,至于詹茂是怎么死的,还有其他的事情,则是半句不提。
当苟裕发下天道誓言之后,一股天道的波动降临下来,那股天道波动,在停留了半晌后,便缓缓散去,而苟裕却安然无恙,这证明,他刚才发下的天道誓言,并无虚假。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吧!”见到这一幕,冷刑顿时出声打圆场道,“詹茂的死,我们大家都感觉很是疼惜,但詹长老把此事怀疑到苟裕的头上,却是有点不应该。苟裕好歹也是我们主和派的武者,断然不至于做出这种残害同道的事情!”
詹茂作为道盟十大道子之一,又是他们主和派之中,极有可能突破到天衍境的年轻后辈,他的身死之事,非同小可,所以,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