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佩佩的劝说下,夏大丫犹犹豫豫,回去后,还是跟刘财说了。
也低着头,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刘财的“审判”。
只听到“碰”的一声,夏大丫吓得肩膀都抖了,她红了眼眶,在心里说着:完了!我就知道,他一定会生气的……
他会怨我!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守妇道,我……
接着,便听到刘财愤怒的咒骂声。
当然了,骂的不是夏大丫,而是乔乐生。
他大骂乔乐生是个浑蛋,人渣,不是一个东西。一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拿这种事情“威胁”夏大丫。
乔乐生也不想想,当初他是怎么对夏大丫的?
要不是干娘果断,夏大丫差点没死在乔家。
……
夏大丫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落下来。
刘财骂得正起劲,一转头看到夏大丫的眼泪,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吓着夏大丫了,连忙手忙脚乱地过来“哄”她。
“你怎么哭了?”
“对不起!是不是我声音太大了?”
“别怕啊,我没凶你,我是骂乔乐生那个浑蛋……”
……
夏大丫忽然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声地哭了出来:“呜呜呜……”
刘财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不着急啊。有我在呢,天里尽下来也有我顶着,不怕啊……”
“呜呜呜……”
“乔乐生那个浑蛋!”刘财咬了牙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是拉你手了,还是扯你胳膊了?他敢碰你,老子找人打断他的狗腿!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些话传出去,他要是敢说,我就把他的嘴堵上,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说话了。”
眼睛里,甚至射出了一股狠光来。
别看刘财整天在夏大丫面前乐呵呵的,能够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生意人,怎么可能没半点手段呢?
更何况,他帮着夏大丫把店开到了镇上,还和镇上的地头蛇武大、武二他们打了交道。
很多时候,做生意这种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特别是去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但凡到了这种地方,你都是要拜当地的地头蛇的。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若是碰上那么几个不讲理的小鬼,你还得比他们更凶,否则你就得被他们给吃了,别想再做后面的事情了。
刘财即使再不是什么混道上的人,跟道上的人打的交道多了,多少也勾出了几分凶劲。更何况,现在有一个人渣打他媳妇的主意,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没半点情绪?
幸好乔乐生现在不在他跟前,否则刘财非跟他打一架不可。
哭着哭着,夏大丫的声音渐渐小了,她带着鼻音地说道:“我以为……我以为你会不高兴。”
刘财一脸问号。
这事他肯定会不高兴啊,这不正常吗?
“我以为你会怪我不守妇道,怀疑我跟那个男人不清不楚……”
刘财震惊地把她从怀里拉出来,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说道:“你怎么会那么想?!”
不是,他在她心里是这样的人?!
他有那么是非不分吗?
“我以为你会那么想,毕竟,他不找别人,偏要来找我,肯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夏大丫委屈地说着,“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任何一个女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跟一个男人扯上了关系,别人虽然也会说男人的闲话,但也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有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不盯着别人,非要盯着她?”
额……好吧,刘财平时在外面做生意,确实没少听到这种言论。
但他跟夏大丫表明,他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别人他不知道,可他自己的媳妇,他还不知道吗?
就她这傻呼呼的样子,出去了只有被别人骗,被别人欺负的份,她哪会主动招惹人啊。
她长得那么标致,人又那么能干,即使什么都不做,往那儿一站,也多的是苍蝇想往她身边凑。
“要不然你以为,你在镇上开店,我干嘛没事老呆在店里,还不就是想告诉店里的客人和四周的居民,我是你男人,不准他们打你的主意。”
再忙也会抽空往夏大丫身边凑,向所有人昭示他的存在,谨防某些人打他媳妇的主意。
夏大丫有多好,刘财相信,肯定不只他一个人“慧眼识珠”。只不过他运气比较好,她娘是他干娘,两家又住在对面,嘿嘿,近水楼台先得月。
夏大丫脸上浮现了一丝惊讶的神情,她知道刘财紧张自己,但她没想到刘财老是往她跟前凑,在她店里打转,居然是因为这个?!
“有用吗?”
“当然有用。”刘财泛着酸味地说道,“你没发现吗?在店里有其他人来帮忙前,好多年轻小伙子来店里买东西,其实都是冲着你来的。”
夏大丫:
"……”
真的假的?
她怎么不知道?
刘财:要让你知道,那我干什么吃的?
我可是你男人!
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