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造纸坊怎么建,谁去负责,完全不需要白佩佩操心。
经过这么久的发展,宁山书院早就形成了自己的合作模式,按老规矩走便是。“发明家”不用自己操心,把发明“上交”,学院这边自会去找合作商,然后在宁山村委的见证下签订契约,再经过官府……
一套流程走下来,差不多一个月就能建起来了。
平民造纸坊、平民墨笔坊、平民厕纸坊、平民火柴坊……
别问,问就是平常老百姓用的,价格低廉,薄利多销。在继“宁山村xx作坊”出名以后,这个“平民xx坊”也跟着出了风头。
这么一大堆新东西的出现,白佩佩想:这样九皇子不会“动”段小雅了吧?
但她没想到的是,首先出纰漏的居然不是段小雅,而是……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清风徐徐,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水泥路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面前的少女一袭粉色衣裙,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只是此时此刻,她的脸上透着娇羞和不安,时不时打量着白佩佩的神色。.z.
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我是来找白大夫做主的。你儿子夏明清欺骗了我的感情,我要他对我负责。”
“夏明清?你确定?”虽然她还有三个儿子没成亲,但三个都有了未婚妻,就等着任上的那两个回来,排队举办婚礼了。
这个姑娘冒出来,是什么意思?
听了她的讲诉后,白佩佩恨不得半夏明清给揪出来揍一顿。
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他在想什么?
少女点了点头,她十分确定,就是夏明清,宁山学院山长。
她跟他是在工作中认识的,为他的才学所倾倒,可他没有告诉她,他有未婚妻,不能娶她。
少女既伤心又愤怒,她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他怎么能骗自己?
“姑娘你先别急,慢慢说。”
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叫了管家过来,安排人去查查怎么回事。
管家看了眼这位姑娘,也是眉头一跳,二话不说就通知了夏厚德老爷。老夫人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哪能什么事情都能让老夫人操心?
教训儿孙的事情,还是交给老爷吧。
没一会儿夏明清就被叫了过来,他一进门看到韩彤雯,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
韩彤雯一看到他,眼眶瞬间就红了,生气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你欺骗我感情,还有理了?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有未婚妻?你个大骗子!”
“我……雯雯,你听我解释……”夏明清也顾不上跟白佩佩说话,连忙上前跟韩彤雯解释,他哪席忆彤是指腹为婚,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而且,那是他是忠南侯府世子爷的事情了,他现在回了夏家,早就跟他没关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席忆丹刚好听到消息赶过来,一脚跨进了门口,顿时僵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白佩佩看到了,忙道:“忆彤来了?快进来。”
“白婶。”
“别管他,你先坐。”让丫鬟给席忆彤上了一盏茶。.z.
席忆彤望向韩彤雯,韩彤雯望向席忆彤,二人目光相对,心情都有些复杂。
韩彤雯见夏明清越说越过份,忙拉了拉他,让他注意一点,他未婚妻在呢。
夏明清却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转过头来向席忆彤问道:“是吧,我们是我是世子爷的时候定的婚,现在我都不是了,我们的婚约肯定不算数了。”
席忆彤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
不算数吗?
可她人都在这儿了,又不是三日两日,他是如何如出这么绝情的话来的?
白佩佩也觉得夏明清这话有些过了,上前就给了夏明清胳膊一巴掌。
夏明清被打得痛叫一声:“娘,你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你自己干的好事,还问我干嘛打你?你怎么跟忆彤说话呢?你什么时候跟忆彤解除的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我都不是世子爷了,我跟她的婚事怎么可能还算?”
“她跟你订的亲,又不是跟忠南侯府世子爷订的亲,人都在这儿了,你还说出这种话?”
白佩佩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夏明清。
他有没有脑子?
要撇清早撇清,人家席忆彤来的时候,就该把这事断清楚。现在没断清楚,又招惹了另一个姑娘,不是他不对是什么?
夏明清觉得冤枉。
他怎么没跟席忆彤说清楚?
当初她来的时候,他就说了啊,她是跟忠南侯府的世子爷订的亲,不是她。
可那个时候,他娘怎么说的?
人家姑娘千时迢迢才来,不让他不要做得太绝情了。
夏明清此话一出,又挨了白佩佩揍。
“你有没有脑子?有没有脑了?我当时的话是这么说的?我当时的意思是,你和忆彤的关系有些复杂,你们要慢慢解决……”
当时白佩佩想得很简单,人家一个姑娘,千里迢迢跑来,还是私自跑出来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