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嗯!”
白佩佩一点头,夏明清欢喜非常。
他就知道,他和韩彤雯一定会在一起的,他们可是真爱。
白佩佩:“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说明一下,纳妾之礼可能需要你自己准备,我这边就不帮你准备了。到时候你和你二哥、三哥一起成亲,我这边会很忙,短时间内根本忙不过来……”
夏明清只顾着欢喜,满口答应。
他根本就没想过,或许这只是白佩佩的一个借口,她根本不想办妾室之礼。
虽然亲事有她的功劳,但她本人对这件事情还是排斥的,只不过碍于现实,她又做不得棒打鸳鸯的事情。
到了晚上,夏厚德见她如此,还安抚她,让她不要多想。是个人都是有喜恶偏差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没什么。
夏明清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他自己那么喜欢人家,他还能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
“他要是办不好,那就只能说明他的心意只有那么一点儿,人是他们自己选的,事他们自己做的,做成什么样子都是他们自己造的,怪不了别人。”
白佩佩瞪他一眼。
夏厚德举手认错:“我的错。我道歉。媳妇,你说,你想怎么罚我?”
“你还真是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
夏厚德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的错!我就不该让那个兔崽子生下来,惹你生气。这样好不好?今天晚上我偷偷准备一个麻袋把他给套了,你亲手揍他一顿出出气?”
这个歪主意把白佩佩给气乐了:“哪有你这样当爹的。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就是亲儿子也没有媳妇重要呀。才是会跟我过一辈子的人,以后去祖坟跟我埋在一起的也是你,我才懒得管他们。”夏厚德说道,“他们吃我的,喝我的,长大了还要气我媳妇,这也太过分了,我不把他们赶出家门就不错了。你舍不得教训他们,我帮你教训。你说,只要你说,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其实白佩佩也知道自己是好在胡乱生气,也不可能是真叫夏厚德去做什么,被他这么一哄,心里确实好受了些。
这件事从发生到现在,她看似平静,其实没一天痛快的。
穿越至今,她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现在倒好,因为夏明清,感觉自己怎么做都不做。
哪做哪错。
要不是还有夏厚德在旁边插科打诨,她估计得生很长一段闷气,给自己整出抑郁来。
关于夏明清自己负责纳妾之礼,白佩佩也跟席忆彤说了,她要愿意帮忙就帮,若不愿意让夏明清自己忙活。
他自己看上的女人,自己操劳。
“你呢,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把他们当外人。”
白佩佩这样说了,席忆彤哪能真如此啊,她可做不到这样洒脱。不管未来她会不会真的和夏明清“和离”,现在她多做一点,也能多卖夏明清一个“好”,让对方以后对自己“好”一点。
跳出感情之外,把她和夏明清的关系当成一门“生意”,席忆彤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她对夏明清不是没有期待,只可惜……
望着对面男人欢喜的神情,席忆彤微微垂下了眸子,按下了心头的酸涩与冰凉。
果然!
她还是太嫩了,连这点事情都挨不住。
席忆彤在心里告诉你着自己:你可以的!你可以千里追夫的席忆彤,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你一定可以……
年关至将。
天气一点一点凉了起来,宁山村的热闹并没有因为天气的变化而降温,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新年显得更热闹了些。
人们纷纷拿出积攒了一年的家底,欢欢喜喜地购置年货,立的立新房,买地买新衣,盛满了对新的一天的期待。
而另一边,夏明祥、夏明瑞也如约踏上了归程。
他们卡在过年前一天到了家里,此时的夏家可比当初他们离家时大了许多。院落修得古朴典雅,门前悬挂一块红漆木匾,上面刻着“夏宅”二字。
推门而入,便是深深庭院,青石板铺成的路绕过高大的壁影墙和层层回廊,直通花厅。
院墙边上几株老梅树傲然挺立,枝头花花点点,暗香浮动。不远处还有一排排翠绿的竹林,微风拂过,竹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红灯笼高高挂起在屋檐下,给整理个寒冬带来了一抹暖意。孩子们的笑声时不时传来,让整个院子都是洋溢着浓浓的喜庆氛围。
夏明祥、夏明瑞浑身的尘土和疲惫顿时一消,脸上忍不住挂出了温暖的笑意。
“二少爷、三少爷回来了——”
随着门户的一声欢喜,院内更是传来了连锁反应,可见是主人家唠叨了很久,连下人们都盼着他俩的归来了。
这不,这才一报喜,夏大丫、夏苗苗二人便穿着一身火红的新衣奔了出来,欢喜地诉说着各自的思念。
这个说那个前几天还念着他们该回了,那个说这个嘴巴都是快念秃皮了,就等着他俩回来过个欢喜年了。
“你是不知道,这温度才刚降下来,离过年还老久呢,爹娘就念着你们回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