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夏厚德带了些木薯糕在身上,就去了镇上。 白佩佩也给夏小雅准备了些,让她孝敬周夫人。 “娘~你怎么这么好?”夏小雅搂着白佩佩的胳膊,撒娇。 白佩佩笑着说道:“你是我女儿,你好就是我好,我怎么可能不对你好?这话我们母女俩知道就行了,别对你干娘说,知道吗?” “知道,你不就是怕干娘知道了,会吃醋嘛。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哄干娘开心。等我继承了干娘的家产,以后我孝顺娘。” 母女俩说了会儿悄悄话,夏小雅离开了家。 大儿媳妇何莲见了,小声冲夏大丫、夏苗苗二人嘀咕:“亲生的就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你俩干得再好,拜了干娘,跟人学刺绣的也是人家亲生女儿,也落不到你俩身上……” 从来没想跟夏小雅比过的夏大丫、夏苗苗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了洗衣服的手,准备离这个嫂子远一点。 本来就不是亲生的,跟人家亲生的不一样,不正常吗? 大嫂又来挑拨离间了。 没一会儿功夫,夏大丫、夏苗苗都不见了,被丢下的何莲好一阵气闷。 一个个没脑子的东西,都不知道替自己打算,蠢死了! 也就她大度,要不然怎么会让夏大丫一个破鞋住下来? 早赶她出去了。 此时,何莲似乎忘了,夏家还轮不到她做主。让夏大丫和离,并把夏大丫接回来的是她婆婆白佩佩,而不是她。 到了河边,夏苗苗让夏大丫别碰凉水,她来。 衣服太大了,她拧不动,再让她姐帮忙。 于是,夏大丫负责捶打衣服,以及和夏苗苗一起拧比较大件的东西,其他与水有关的都是夏苗苗的。 “哟,这不是夏家那两个养女嘛……” 满满的恶意从语气里透了出来,不用回头,二人就听出了是谁的声音。 夏大丫轻轻喊了一声:“孙六婶,你也来洗衣服啊。” 孙六婶冷哼一声,“碰”的一声将洗衣盆放到了二人身边,拿衣服的东西那叫一个大,水都溅了起来。 夏大丫离得近,后背立马湿了。 夏苗苗有些不愤,可被夏大丫给按住了,轻轻摇头,让她不要闹事。 虽然之前的事情,夏大丫也很愤怒,但她心里明白,赔了钱,那件事就算是了了。之后再见,就是一个村子里的。 她俩又是小辈,再闹起来,她俩占不了理不说,也不是孙六婶的对手,吃亏的只会是她们。 和孙六婶一起来的几个大娘见了,顿时无奈,生怕被殃及池鱼,特地离得远了些。 当然了,也有跟孙六婶关系比较好的,提醒她别太过了,上次她才在夏老二家的手里吃过亏。 一想到现在过得水生火热的,孙六婶那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对付不了白佩佩,还能欺负不了两个丫头片子? 一边在那里指桑骂槐,说得特别难听,什么不下蛋的母鸡,被男人休了的破鞋。 一边拎起衣服就“啪”的一声摔到水里,搅得小河沟里水花翻天,再拿棒槌一阵乱打:“我打死你个小贱人!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有气无得透;打你只小人手,打到你有眼都唔识偷……” 好吧,衣服捶着捶着,还被当成小人拿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夏苗苗哪里听不出孙六婶想要打的是谁? 她胸口气闷,当场就站了起来。 只是不待她动作,夏大丫就反应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用十分坚定地语气说道:“苗苗,我们到旁边洗。” 态度强硬,硬是扯着夏苗苗把衣服捡到盆里,换了一个位置。 她也是一个精明的,特地挑了两边都有人的地方。 夏大丫走在后面,没让夏苗苗发现她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夏苗苗带着怒火,捶打着衣服,洗得飞快。 夏大丫还怕她把衣服捶坏了,让她温柔一点。 温柔个屁啊! 都被人骂成那个样子了! 然而气归气,夏苗苗也知道家里穷,没几件衣服。就是她姐夏大丫身上穿的这件,还是拿娘的衣服改的。 真要哪件衣服破了,又得一个补丁。 好不容易洗好了衣服,夏大丫连忙拉着夏苗苗离开。到了半路上,夏苗苗才发现夏大丫的后背是湿的,顿时红了眼眶:“姐,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傻丫头!”夏大丫腾出一只手拉了拉夏苗苗的手,说道,“就是沾了些水,也没什么,我也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