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是啊,我也没想到韩家做事这么大方,我把方子交出去的时候,就没想过还能分到利益。”白佩佩说道,“我以为,只要韩家不贪婪,把我们杀人灭口,给我们一些银子,再承诺二郎、三郎的读书就已经很不错了。到头来,我们居然还有分红可以拿。” “感觉我们后半辈子可以躺平了。” 白佩佩笑:“那你会躺吗?你不想研究你的地,你的农业工具了?” “那不一样,手里有粮跟没粮,完全是两回事。有粮,我可以当一个兴趣爱好,压力没有那么大。要是没有粮,我还得考虑饿肚子的问题,抗风险能力也就没那么强了。” “这倒确实。” 二人对视一眼,脸上尽是笑容。 白佩佩顶着一双杏眼,眼瞳、眼白黑白分明,比例恰当,透着一种干净清澈,笑起来的时候格外清纯娇憨,宛如少女。 夏厚德愣了一下神,说道:“你好久没这样对着我笑了。” 白佩佩脸上的笑容顿住,逃也似的转过了头去。那闪躲的眼神,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夏厚德见了,有些不是滋味。 漂亮的丹凤眼下垂,透着一股苦闷。他不明白,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到底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记恨这么久? 难不成,女人都这么小心眼吗? 他以前也没发现她这么“爱记仇”啊。 正好趁着今天没事,夏厚德想多问几句。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知道,我可能有点大男子主义,毛病也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你,但我肯定不是有心的。” “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了你,让你不高兴了,你直接跟我说。我肯定改。” “我发誓,只要你说,我真的会改。” 夏厚德语气真诚,真诚得白佩佩立马找了一个借口,说想要上茅房。 “那行,你去吧,你回来我们继续。” 白佩佩:“……” 人一走,半天都没回来。 夏厚德在屋里坐着,苦恼不已。 他就这么不值得原谅吗? 啊啊啊啊啊……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找到问题。 到了后面,他都怕白佩佩不回来睡了,跑去茅房找人。 “佩佩,你在吗?” “你不会掉里面了吧?” “你要再不说话,我可进来了。” …… 好半天,里面都没有人说话,夏厚德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 但,没人。 人呢? 不会真掉茅坑了吧?! 连忙拿了火褶子,到处找。 还扯着嗓子喊:“白佩佩?你还在不在啊?你真掉里面了?” 夏小雅房里,已经躺下的白佩佩:“……” “娘,爹好像在叫你。”夏小雅表情古怪。 她就说嘛,好好的,娘怎么会来她房间,要跟她一起睡,原来,爹娘吵架了啊? 她一脸看稀奇的样子,想不出来她爹干了啥了,会把她娘气成这个样子。 白佩佩还真怕夏厚德拿了家伙到茅坑里捞,捞没捞得出人不知道,那肯定会把满院子的人给吵醒了。 她让夏小雅早点睡,连忙爬起来去茅房拦人。 果然,她才走到茅房门口,就看到厚德德已经操了家伙,正朝茅房走。 “你干嘛?” 白佩佩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咬牙切齿。 “啊?你自己爬出来了?” “谁爬出来了?我根本就没掉进去。我跟小雅说话去了……你自己睡你的,管我干嘛?” 夏厚德一看她生气的样子,就觉得冤枉:“是你自己说上茅房的,我等了半天,一直没看你回来,怕你掉里面了。而且……我喊了那么多声,你都没理我。” 她要是早点理他,他也不至于误会她掉进去了啊。 刚刚他还担心,怕他捞完了,人断了气了。 “屁!我就不能有点私人空间吗?我什么都要跟你说吗?” “没……我也没有不给你私人空间,我就是担心你……” 白佩佩打断了他:“我那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还不会上茅房吗?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多事啊?没看到我现在不想搭理你吗?你就不能有点脑子吗?我不想搭理你,你就离我远一点……” 夏厚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