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宾馆门前一侧,惨叫声音取代了鞭炮声响。 宾馆里住着的古楼成员,不少听到声音,神情都一懵,毕竟这惨叫声音在深夜的小镇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不仅仅放鞭炮扰民,还动手伤人了?”魏琪的房间在三楼,窗口正对宾馆大门,声音也听得格外清楚,当惨叫声音响起之后,魏琪的神情流露出了愠怒,悄悄起床,靠近了窗口,准备看清楚后报警。 然而,当她的视线透过微弱的灯光,看见几人被鞭炮缠住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 她还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柳大师。 这几个明摆着来骚扰他们睡觉的混混,居然被柳大师收拾了。 “柳大师也太冲动了。”魏琪的神情一急,转身急匆匆地下楼。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得罪了这群混混,一定会遭到报复。 古楼的这支队伍,最不能出事的人,就是柳大师。 柳殊听见了脚步声音,回头看见魏琪跑来,微微一怔,旋即开口,“有火吗?” 魏琪一下子被问得有点懵。 柳殊随即看向了眼前的几人,“几位……借个火?” 几人扑通地跪在地上,“我们错了,饶命啊。” 他们真的感觉到眼前这家伙是个狠角色,现在全身都缠着鞭炮,一旦点燃,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柳殊一脚,其中一人摔在了地上。 “回去转告一声,谁让我梁邵鼎睡不好觉,他也一样不会有好觉可以睡。”柳殊一甩手,转身施施然地离开。 魏琪的嘴巴张大成了个O字。 梁主任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降。 魏琪急忙跟着柳殊走回了宾馆。 宾馆电梯口,柳殊侧脸看了一眼魏琪,“你不会去梁主任那告发我吧?” 魏琪回过神,下意识地摇头,“不会。” 柳殊一笑,“那我也不跟梁主任说,今晚你也在场。” 魏琪,“……” 平时怎么没觉得柳大师这么腹黑。 自己这么莫名其妙还被他拉下水了。 经过柳殊的这一闹,宾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梁邵鼎本在床上翻来覆去,在外面的声音消失后,梁邵鼎也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旭日大早。 所有人在睡梦中惊醒。 外面又开始闹起来了。 横幅拉起来。 抗议的声音,抨击的声音,愤怒的咆哮。 这些掺杂在了一起,让宾馆周围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 柳殊拉开了窗帘,俯瞰了一眼下面,看了一会,重新将窗帘拉上,倒头便睡。 接下来是梁主任上场的时间,柳殊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躺在床上等消息便行。 梁邵鼎安抚了宾馆外的群众后,带领古楼成员,直奔遥林寺。 要解决一个问题,自然是要从问题的根源出发。 梁邵鼎联系了遥林寺的方丈,诸天雕塑原修复专家队队长金全,林家家主林长军以及几位群众代表,一同到遥林寺商议解决问题的方法。 梁邵鼎第一个抵达了遥林寺。 然而,一个中午过去。 梁邵鼎在遥林寺吃了个闭门羹。 别说是金全林长军,就连了然方丈,梁邵鼎也没有看见。 眼看着到了正午时分,梁邵鼎终于坐不住了,问了个小和尚了然方丈的下落。 “了然方丈正在诵经,暂不见客。”小和尚的双掌合拢。 史桓津不由地皱着眉头,“平时我们住在这里,可不见了然方丈要诵经半天?” “今日方丈要为诸天雕塑诵经,具体结束的时间,我们也不知道。”小和尚回答。 在小和尚离开之后,梁邵鼎将桌面上摆放着的那一杯凉透了的茶水喝下。 冰凉的感觉也让梁邵鼎冷静了下来,思索整个局势。 了然方丈不见客,金全和林长军等代表不应约,这一切的迹象都已经表明了,诸天雕塑的这一场修复事故,最终的背锅者,就是羊城古楼。 不留半点余地。 “其他人不来还可以理解,可金全……”魏琪咬牙切齿,“本来就是他们造成的修复事故,凭什么现在让我们古楼来承担责任?”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没有退路了。”史桓津的神情充满着自责,“都怪我,如果我警惕一点,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