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堂?”
“是啊
,整个东海谁不知道白家老字号仁和堂,是整个宜城最大的中医药连锁店。”
“而且白涌泉老爷子医术高超,属于国医圣手级别的,半个世纪以来名声可是响当当的,现在他老人家虽然不坐诊了,可是培养的一大批的徒子徒孙,在东海医药界谁不知道,能在仁和堂坐诊都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名医。”
沈倾城屈身上车,一双美腿搭在驾驶位上。
“那好,就去仁和堂吧!”
云轩把头扭过去,不在意地说:“先把容易见的药材抓好,剩下的不怎么容易见的药材,需要去几个特定的地方才行。”
沈倾城点了点头,车辆缓缓的启动,平稳的驶出了小区,沿着街道线路缓缓行驶。
没一会,在宜城市中心的一处僻静的国文一条街中,一架金碧辉煌的牌楼出现在云轩的面前。
牌楼上用亮金色的大笔写着刚劲有力的三个字——“仁和堂”。
牌楼后面是一座三层楼高的,古香古色的木质阁楼。
还未靠近,便远远地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香味。
“这地方不错!”
云轩下车后走进仁和堂看了一下。
这个地方白老爷子应该请高人看过,远观阁楼巍峨华丽,其实正中三面来水的格局,楼牌挡煞,而对面是三道人行横道,周围聚风聚财,外面的骄阳再燥热,来到牌楼下也有阴凉之感。
在仁和堂的外面台阶上,三步一个大的平台,平台上放置着茶水和草团,供来问诊的患者休息。
前来问诊的不少人,都在旁边休息,很多人拖家带口,抱着孩子,扶着上了年纪的老人过来调养的。
“当然了,这里可是我们宜城最大的药铺呢,而且还是白老爷亲手建立的,您要找的药材这边肯定都有。”
“哦,那可不见得!”
云轩抬脚走进阁楼大厅。
除了正门之外,三面环绕的都是各种药柜,在台面上也摆放着无数种等待炮制的药材,几个伙计正在照方抓药,除了抓现成的方子之外,大厅里间也还有房间可以让客人熬药煎药。
“两位好,欢迎光临仁和堂,请问是问诊还是抓药?”
刚走进大厅,便有伙计主动上前问道。
云轩虽然看着其貌不扬,但沈倾城可是个罕见的大美女,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来抓几味药材!”
“好,我们仁和堂的药材,是东海最好的,请问您要抓什么药材,可有方子拿来我看看!”
伙计伸手问道。
“有纸笔吗?”
云轩直接问道。
“纸笔?”
伙计愣了一下,还是从旁边拿来签字用的碳素笔和一张A4纸张,放在云轩面前。
云轩摇了摇头说道:“我要的不是这种笔,你有毛笔和宣纸吗?”
“毛笔和宣纸?”
伙计不由地撇了撇嘴,“真是个怪人,抓药的方子还要现写,还用毛笔和宣纸来写,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装逼!”
看在沈倾城的面子上,伙计不情不愿地从后台找来了一套,本来用作装饰品的文房四宝,直接堆在了云轩的面前。
“呐,你要的东西,没见过抓药还这么麻烦的!”
云轩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铺开宣纸伸手用狼毫沾墨,直接在台子上书写了起来。
沈倾城急忙凑过身看去。
粗重的狼毫笔在云轩的手中仅用细细的笔尖着纸,写下细长的笔记,字形苍劲有力,着墨稳健,时而龙飞蛇舞,时而犹如刀刻斧凿小心翼翼,不一会整张宣纸,百余味药材名字就已经写在了上面
。
后续还特别注明,每一样药材需要的年份儿和重量。
“这字也太漂亮了!”
沈倾城衷心地说道。
云轩的字体华丽,下笔老练,着墨厚重,整篇字拿起来看似龙飞凤舞,似乎这不是一篇方子,而是一篇规格工整的书法展示。
“一般吧!”
云轩停下笔,将方子拿起来递给伙计说道:“来,照方子抓药吧,注意年份一定要够!”
伙计接过方子看了一眼,不由得暗暗咋舌。
“客人,您真的要照这个房子抓药?”
“怎么,不行吗?”
云轩诧异地问道:“这些药材都是最基础的,仁和堂不会连这些也没有吧?”
“有到是有,不过我得提前说好,您要的东西可不便宜,像这一百五十年份儿的人参,上百年的灵芝,五十年的海马、白芨和沉香,这可都是名贵药材,而且量还这么大,我估算一下最起码要上百万的价格了,您确定要吗?”
“一百万算什么。!”
不等云轩说话,沈倾城便不满地说道:“几百万那叫钱吗,让你抓要赶紧抓,还怕我们付不起账是怎么着!”
药铺里的人惊讶地转过头来。
谁这么大口气,虽然仁和堂的药材不便宜,可是一百万一剂的方子还是很罕见的,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亮,口气也很足啊!
“行,既然您确定要,我就给您抓来,不过我提前说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