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你有这种心思,那就给你一颗!”
云轩从怀中拿出一颗生肌丸,递给了双手捧着的林兴安手里。
“希望你真的研制出来了,造福世人,也算是我种下了的善因。”
一旁的冉傲天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
要知道生肌丸的作用,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不亚于多了一条命的存在。
不过他不好开口,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云轩在帮他,自己欠了人家那么多人情,怎么好意思再开口要求什么呢?
“多谢云先生,您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云先生将是我林家眼中最尊贵的客人,但有所求,林家必不会拒绝!”
林兴安小心翼翼地将这颗生肌丸放在怀里。
“别高兴得太早,择日不如撞日,我还真有一件事儿,要你帮个忙!”
“云先生但说无妨!”
云轩凑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
此时,在帝豪酒店的地下室,一个光头的老人正得意洋洋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在他的身后站着一群不怀好意的大汉。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双手关节比平常人要粗厚很多。
“妈的,搞什么,老子是来看冉总的,你们把我拦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六爷,真的很抱歉,冉总现在正在跟贵客见面,实在是不方便见您,请稍等一下!”
“让我稍等,你们简直混账,老子当年混江湖的时候,你们还穿着开裆裤呢,开口让老人等人,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张老六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扬手就是两巴掌。
“张海,别以为你是什么牌王在老子面前就有面子,我要见冉总,给我滚开,要不然老子废了你这双手!”
张海被打了两巴掌,脸上闪过一丝愠怒。
不过很快,他还是赔起笑脸说道:“六爷,您说笑了,我这点手段怎么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我连您派来的手下都解决不了。”
“嗯!你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吗?”
张老六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鹜起来,冷冷地说道:“小子可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别以为在宜城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老子子义联集团坐第六把交椅,就算我杀你了你,冉傲天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呵呵,六爷说笑了,您可是东海辈分最高,资格最老的老江湖,冉总都是您看着长大的,谁不知道您对义联集团劳苦功高,否则冉总也不会把禹州这块地儿交个您管理,您到我们宜城来,我们这下做小辈的,自然应该高看您一眼。”
张海一脸恭敬地说。
“混账东西,我真是给你脸了!”
听着张海的话,老人直接怒了。
自己在江湖上资格最老,可谁不知道张老六保命的本事最大。
有句玩笑话,坐船的时候,一定要坐在张老六的身边,因为他就像是老鼠一样,能提前知道船翻了,哪里逃命最快。
连看着长大的冉傲天都已经爬到自己头上了,张老六依旧原地踏步。
而已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出彩的事儿,。
说他是义联集团第六把交椅,可江湖中的人谁何时看得起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资历老,有什么资格去禹州占地盘。
禹州可是冉家的从龙之地,有禹州港和禹州湾两处聚宝盆,可这两家在张老六手里半死不活,这么多年来,禹州分公司连年亏损,不仅没有给母公司交账,甚至年年需要救济。
“鹰爪,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一下!”
张老六吩咐道。
身后的瘦高男人缓缓地走了出来,伸手便朝着张海抓去。
张海后退一步,手掌一翻,几张扑克牌出现在他的手中,猛地对着眼前的人射了过去。
纸做的牌面猛地甩了过去。
“咣当!”
一声声轻响,远处的瓷瓶和绿植,直接被劈得四分五裂。
“就这点东西?”
鹰爪一脸不屑地捏住了几张扑克牌,一把攥碎。
接着,猛地一跃,身形像是空中的夜枭,猛地伸出双爪狠狠地对着他的脖子撕了过去。
张海脸色一变,鬓角都见汗了,狼狈地低头扑在地上躲了过去。
瘦高男人的双手抓在对面的石壁上,猛地一个撕扯,墙壁上的壁纸和石灰层都被“扑簌簌”的抓落。
“住手!”
这时候,对面一行人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为首的女人一袭红裙,面色如霜,莲步轻移款款地走进了大厅。
“红姐!”
张海连忙起身,来到的女人的身边。
红姐看着一眼对面整面墙壁上被深深地抓出的斑驳痕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