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儿了?”
白涌泉在电话中说道:“云师兄,我刚接到传染病,有数十个孩子突然发狂,呕吐,疯狂的进食,而且暴躁易怒,甚至有攻击成人的情况发生。”
“现在东海省里的专家们都束手无策,打电话向我求援,可我现在在帝都这边跟国外的药企谈判下一届的医保入药,实在是走不开,我想您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过去看看?”
“疯狂进食,暴躁易怒?”
云轩想起了刚才在赵氏医馆看到的那个小女孩,看来自己猜得没错,这种蛊虫的泛滥,绝对不是简单的一起,而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
“云师兄?您还在吗?”
白涌泉小声地问道:“您看是不是方便去一趟蓉城,我让刘斌去接您,他现在是蓉城的副市首,正是主管医疗卫生这方面的。”
“不用了,我恰好现在就在蓉城,你告诉我地方,我直接过去吧!”
“那太好了,他们现在就在省医学研究院,位置就在省二院顶层的传染病科室,您的一位师侄赵元生现在就在那边,我吩咐他去接一下您?”
“好吧,我现在就过去。”
云轩答应了一声。
“云先生,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看到云轩挂断电话后,肖冰还乖乖地等在一旁。
云轩笑了笑,开口说道:“没事儿,想用一下你的车,去一趟省二院。”
“省二院?”
“刚才在医馆遇到的那个女孩,她得的是传染病,省二院那边已经有好几起病症儿童了,我要赶紧过去看看。”
“那……那好,我马上带您过去!”
说着,肖冰掏出了钥匙就要离开。
“不用那么着急,好不容易过来看看你父亲,走的时候,好歹要告别一声不是。”云轩笑着说道。
说完,他带着肖冰两人再次转身回到包间中。
来到房间中,云轩随手从旁边果盘上拿起一个苹果,在手里掂了掂。
接着,他又走上前,轻轻地握住冉大富搂在外面的手,动作轻柔地把他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随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此时,冉大富依旧在酣睡,脸上还依稀带着一丝丝笑容。
肖冰上前轻步上前掖了下被角,刚要说什么,云轩已经走出了房门。
肖冰来不及,直接追了上去。
两人离开后不久,包间的走廊处,几个身着白色护工服的大汉走了过来。
“那老东西吃了安眠药了吗?”
护工轻声说道:“别再跟上次一样了,说打了麻醉剂,却还能跳起来,差点没把我喉咙咬断。”
“放心,这次肯定吃了,肖副总亲自骗他吃下去了,我亲眼所见。”
“那就好,告诉殡仪馆的小张,让他准备开车过来接人了!”
说着,护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钢丝绳,在手中用力地拉了下。
旁边的助手一脸紧张地说道:“大哥,这老头可是肖副总的父亲啊,这娘们可都是硬茬子,现在让我们动手,会不会以后给我们哥俩穿小鞋儿?”
“妈的,既然来到了这个疗养院,就知道什么后果,你以为哪两个小贱人她们自己心里不知道吗?都是手脚上不干净的玩意,谁有比谁差多少”
护工气势汹汹地骂道。
看着助手一脸犹豫的样子,他继续安慰道:“算了,你也不用担心,上面吩咐过了,说只要让那个叫云轩的小子看过了,就马上把人处理掉,以防走漏风声,”
“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老实的。”
“你担心那两个娘们对你不利的话,那就不要去了,剩下的交给我,不过你那份儿钱,最后也得归我怎么样?”
“行,谢谢老大!”
助手长嘘了一口气说道:“那我去开车。”
“妈的,跟了我这么久了,还是个怂货,弄死个人有什么难的,不比杀猪容易多了吗?一刀下去,扔到塑料袋里,到时候,随便的用个什么理由的,说他意外死亡,敷衍过去就行了。”
说完,护工一把夺过助理手中的黑色饲料袋,拎着绳子便走进了包间。
此时,在包间中的冉大富,黑暗中看不清样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老头子,真不好意思,看你活的日子也不舒服,干脆我今天送你上路,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说着,护工扑到床边,手中的绳子对着病床上的人头上罩去。
……
此时在外面的主干道上,红色的跑车正在一刻不停地朝省二院开去。
周围的人看到车牌上特殊的符号,纷纷吓得急忙躲闪。
“叮铃铃!”
这时候,云轩的手机再次响起。
“喂,云师叔吗,我是刘斌,白老爷子的弟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