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肖图然皱紧眉头,不明白顾启为何将自己拦住,佟湘和佟宁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却知道他们是冲着禹州,冲着熠王来的,如果此事落入赵莺歌的耳中,哪怕他们不会折损在禹州,但绝对会失了大半筹谋。
准备了那么多日,只待将外头的鞑靼清理干净,就可以把赵莺歌的人控制起来,让黑甲军彻底接管禹州,从禹州开始,为大雍王朝打开一条生路,这种大事,决不能让佟湘回了。
“她只是一个无辜女子,更是我们大雍王朝的子民,”顾启的目光落在肖图然的匕首上,“黑甲军的刀刃,永远只会向着敌人,而不是宁可杀错不放过的指着同胞,今日之事我权且当做没看见,再有下次,自去领一百军棍,革除你副将之职。”
“是……”肖图然闷闷的应了声,憋屈极了,“可若那女子真和赵莺歌说了我们的身份,那岂不是全盘皆乱?”
没输,但一定会造成一定的乱象,传到京州被熠王察觉他们的意图,到时候许多事情想要再办,就是难如登天阁了。
顾启勾勾唇反问,“你若只是个普通人,会为了些许完全不知内情,只知皮毛的事儿豁出性命吗?”
“不会!”
“那你认为赵莺歌跟着熠王做事,图谋天下,会看不清楚佟家兄妹是什么样的德性,将大小事全部告知他们兄妹吗?”
“不会!”
肖图然斩钉截铁道。
这段时间他在禹州,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观察,知道佟家兄妹虽然和赵莺歌是嫡亲关系,但实际上赵莺歌根本不会对这两个表弟表妹,有任何政务上面的派遣,顶多是给佟宁派了个监察城门的职务,让佟宁时不时的,去巡逻一下禹州城的守城官兵有无偷懒,再大的实权就没有了。
而且佟宁这人,鲁莽无谋,凡事顺了他心意还好,不顺心意的话,就咒天怨地,闹个鸡犬不安生,用他们老家的话来讲,就是稍有不顺心就去找人喝酒磕花生,侃大山,嘴里兜不住事儿。
赵莺歌能让熠王如此信任,安置在禹州城,以女子身份统领全局,想必是有过人之处的。
如此一女,除非是失心疯,癫了才会把重要差事、消息,交付给佟宁。
至于佟湘,就更别说了,妥妥姻缘脑一枚,从来禹州开始满心满眼就在顾启身上,正事儿啥也没办,这俩人遇到鞑靼怕是会尿裤子或者晕过去,惜命得很呢!
思及此,肖图然冷静下来了,刚刚是他冲动,要是佟湘失踪多日,多疑如赵莺歌绝对会生疑。
顾启一边打开宋棠寄过来的家书,一边淡笑道:“所以佟湘佟宁二人不成气候,无需多费心思,多提醒几句他们身体里面有毒,就可完全拿捏了。”
说话间,顾启垂眸,深邃乌黑的眸左右转动,一目十行的扫阅着宋棠不顾风险寄过来的家书。
眼见着男人的脸色愈来愈凝重,肖图然也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关切问了起来。
“大人,嫂子信里说了什么,难道是孩子们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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