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憾地,你还没吃够教训是吗?”
“居然还敢露面,还在这里闹事,你就不怕楚风收拾你吗?”
云水谣怒视着他。
其他人也都纷纷簇拥到她身旁,口诛笔伐,恶语相向。
“沈三爷?狗屁,不就是以前被云家赶出去的丧家之犬么,跟这儿嚣张什么?”
“你以前是地下皇帝,现在狗屁都不是,西京是云总和楚先生的天下,你还敢乱来?”
“我们在这里开庆功宴,又没有邀请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赶紧走。”
“再不走,信不信我们报警把你抓走?”
面对众人冷嘲热讽,云憾地不以为然,打了个响指。
立刻就有个小弟端来一把椅子,恭敬的放在他身后,坐了下来。
翘着二郎腿,吧唧着雪茄,神色怡然道:“抓我?为什么抓我?”
“我是犯法了还是犯罪了?”
“这里是酒楼,开门做生意,就是让客人来吃饭的。”
“你们开你们的庆功宴,我吃我的饭,有关系吗?”
云震天脸色一沉,喝道:“云憾地,你是我云家的人,当初之所以赶你走,也是我的主意,跟谣谣没有任何关系。”
“更何况,这事错在谁你心里清楚,之前金鹰广场的事情我们可以不计较。”
“可你非要在这里胡搅蛮缠,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今天这庆功宴,我们已经将这里包场了,你不是我们邀请的宾客,赶紧走!”
“来人!”
随着云震天说完。
钟安心领神会,一声怒吼,四周负责警戒的士兵,齐刷刷的将枪头对准了众人!
“云憾地,我受少帅指派,遵从楚先生的吩咐,在这里负责维持现场治安。”
“别人我不管,但是你要在这里闹事,我将你就地正法了你信不信?”
“或许你背后有人脉,但是和我军区相比……”
“哈哈。”
不及说完,云憾地忽然大笑起来,淡淡道:“威胁我没用,你们包场怎么了,那我也有尊贵的客人要来吃饭,你们能拦得住吗?”
“军区的名头的确够响亮,有韩少帅撑腰,听着好像不可一世。”
“可我背后是副统帅之子百里游,他来这里吃饭,难道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钟安,你区区一个大校而已,谁给你的狗胆和勇气在这里胡咧咧的?”
轰隆!
听到百里游这三个字,钟安如遭晴天霹雳,惊骇的望着他。
论及军中职务,统帅的确是最高的,但是在实权方面,尤其是最近几次肉搏战下来,导致统帅的威望每况愈下,副统帅百沐春上位,其儿子百里游的号召力不容小觑。
如没必要,不可能撕破脸。
别说是自己,就算是少帅本人来了,恐怕都得掂量掂量。
现在听到对方这么说,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难道,他真的傍上这条大腿了?
这不应该啊,之前和他交往,没听过他有这层关系。
“百里游,这人来头不小啊,可以和韩少帅齐头并进的大人物。”
“这云憾地怎么会有这层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敢跑到这里来挑衅,敢情是找到更大的靠山了啊。”
“不过,口说无凭,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
众人七嘴八舌,不复之前那般嚣张,而是静观其变。
而云水谣爷孙俩,则是噤若寒蝉,如果真有那百里游插手,恐怕后果就有些难以预料了。
正当他俩为此愁眉不展之际,一道粗喝骤然响起,“你说你认识百里游就百里游么?”
“云憾地,之前让你侥幸逃脱算你运气好,你非但不知道收敛还敢主动送上门来,这次,饶不了你!”
众人惊骇。
纷纷抬头望去,立刻见到,在陈水灵的引领之下,楚风朝着这边走来!
刚刚下车,看到南青食府四个字时,他心里咯噔一跳。
这不就是庆海生的酒楼么?
之前他说要请自己吃饭,被自己拒绝。
没想到,阴差阳错,自己又跑到了他的食府来庆功。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走进来,就见到云憾地在这里叫嚣。
一开始他没怎么在意,直到听到百里游这个名字,顿时来了兴趣。
既然答应了韩求胜,那就肯定要为他站台。
不过对这百里游他并不认识,倘若云憾地真和他有什么交集,那先行交锋,似乎未尝不可。
“楚风。”
“楚先生,您来了。”
“您快看看,这可怎么办。”
见到楚风,众人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尤其是钟安,期待之中,又有些担忧,低声道:“这云憾地把百里游给搬出来了,您有所不知,这百里游……”
“我知道,副统帅百沐春之子。”
“进几次肉搏战中都拔得头筹,对统帅和韩少帅的声望造成了极大冲击。”
闻言,钟安瞪大了眼睛,“楚先生,您,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