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荒年,哪儿有什么迷|药?麻醉药都没有,老夫上哪儿给她找去?”
韩落雪看向韩柳,冷笑道:
“现在你听到了?”
“大人,我真的看到了,是她用这么大一块石头打的,我还看到她把石头藏哪儿了……”
那人比画着,只是他刚比画完,老将军就不耐地挥挥手:
“诬陷他人,一个人三十大板!”
他说完看向朱县令,友好地笑了笑:
“我觉得你贪|污,不过……马上就过年了,我是过来团圆的,就先不处理你了。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关到柴房吧。过完年再说。”
“外公,柴房经常要用,也不太方便,还是关在库房吧?他不是一直想看看我家的库房吗?就让朱县令一次性地看个够。”
今天韩落雪也没想过让朱县令离开。
这大过年的,她可不想继续被人破坏了心情。
万一他连夜给太子送消息,那自己这边又不得安宁。
“你是什么人?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怎么敢……”
只可惜朱县令叫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绑住堵了嘴巴。
就连他带来的衙役也是一起。
老将军还体贴地一人赏了十大板,把人丢到库房。
韩明远家的库房还是在地下室,当时这里就挖得不小,后来还有扩建了几次。
一行五六人被丢到一边的角落,看着满库房的粮食,蔬菜,水果,朱县令他们惊诧得瞪大眼睛,连屁|股上的伤都忘了疼了。
特么的,这么多吃的东西,那一千斤的苞米,人家根本就不稀罕的好不?
还有自己贪下的那些,在人家的这些存货面前,什么也不算啊。
最要他命的是,来的那个老头子是什么身份?他看到就害怕,他倒是想问问,只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几个人被塞着嘴巴捆绑着,连说话都不行。
这个年过的。
……
“啊……”
院子里,惨叫声还在继续,两人被按着打板子,听起来虽然很惨,但大家也没同情他们。
倒是觉得这两人是罪有应得。
太恶心人了,一个村里的,总是做些不入流的事。
韩强看向他们的眼神多了几分怨气。
还没打完三十下,两人就晕了过去。
老将军带来的人,可不会留情,板子照样打完。
还有李家老婆子,看在她年龄大的份上,只打了二十下。
虎头崖村的人懒得抬她,最后派了个人跑了一趟,让李家庄的人过来领人。
李家庄的里正知道消息,气得也不想管了。
不过他是里正,这个时候可不能撩了挑子。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带人过去把人抬回来了。
可问题又来了。
李家的三个儿子伤了腿,以往都是李家老婆子在照顾,如今这情况……
“随意吧。”
反正家里还有三个儿媳妇,死活他也管不了。
这老婆子又去闹,可没告诉他,他心里还窝火呢?
……
“外公,你怎么来了?”
众人都打发走了,韩雨辰关上院门。
韩落雪一脸的惊喜。
“想你就过来了呗。”
“雪丫头,没看到我过来吗?”
周渊笑容灿烂,伸出爪子来打招呼。
“表哥你也来了。”
“哎,这话说的,一点诚意也没有。”
周渊吸了吸鼻子:
“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啊。”
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现在没外人,终于可以吃了吗?
“过年了,当然要做点好吃的。走,咱们去屋里吃。”
东西都收拾到屋里了,几乎都是现成的。
不过韩落雪还是亲自炒了几个青菜,再加上肉食,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老将军看到屋里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周渊愣了一下,张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我就知道你跑这里了。”
老将军一脸嫌弃的看着老爷子。
“你还好意思说,都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干嘛?你能护着他?”
老将军给了老爷子一个大白眼。
“我……”
“好了,先吃饭。今天你们可都有口福了,尝尝我做的药酒。”
这里都是自己人,韩落雪拿出来的药酒,用料扎实得很。
“雪丫头的酒,还真是便宜你了。”
“我……”
老爷子想说这也是他的儿媳妇,可无奈看着韩雨辰那冷硬的脸,他说不出来。
没赶走自己就算是不错了。
一人一杯倒上,女人的杯子里放的自然是果酒。
“雪丫头,你能喝这个吗?”
看到韩落雪的杯子也有,老将军担忧地问道:
“你这个时候喝酒,等以后生出来的,不会是个小酒鬼吧?”
他的曾外孙,可不能是小酒鬼啊。
“外公,这个度数很低的,应该没事吧?”
韩落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