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上下打量着大伟,眼神惊奇。
看得大伟更不好意思,都有点扭扭捏捏了。
花昭才道:“行啊,够狠,是我弟弟。”
大伟......
这是夸吗?
“你也觉得有点狠吧...那要不,算了?”大伟道。
“你自己决定,我不管,那是你爷爷你奶奶,你爹你哥,又不是我的。”花昭道。
要不是知道花昭真当他是弟弟,这话听起来就很伤人了。
大伟现在也不伤心,真的很庆幸姐姐没有这样的亲爷爷亲爹,不然姐姐真该伤心了。
“还是继续吧,我又没有逼他们,甚至没有引诱他们,我就是实话实说.....如果他们真做敢动手,那确实也是触犯了法律。”
大伟越说越坚定,声音越来越大,说服花昭,也说服自己。
花昭笑道:“既然你真这么决定了,那我就帮帮你。”
大伟这做法真得她心,本来不想插手的她都忍不住了。
花昭打电话把石阳叫了回来。
之前一直在张桂兰家小院里当树桩的石阳不知道为什么把他撤了,但是他服从命令,很快就回来了。
而他走了,刘家人就像被松绑了一样,眼神和身体,都活泛了起来。
就连刘老太太和刘老头,都顾不得休息,翻出柜子里不知道是大伟的还是小伟的棉衣穿在身上,四处逛了起来。
这院子看着真不错!比他们在老家的小院子还好处10倍不止!
他们不是傻子,知道在京城这个地界,这样一套院子的价值,肯定也是老家的十倍甚至几十倍。
“呸,她怎么这么好命,明明就是条贱命。”刘老太太骂骂咧咧道。
她在说张桂兰。
之前张桂兰在她手里,被拿捏得丫鬟奴才似的。
谁想到人家有朝一日把家安在京城,吃得穿的住的都比她好百倍!
酸死了。
“听说她现在在南方做声音,不过要过年了,她肯定会回来跟几个孩子团聚,儿啊,你可要抓住机会!把人拿下!”刘老太太转头对刘向前道。
刘向前刚刚洗完澡,也换了身不知道是大伟还是小伟的衣服,然后照镜子刮胡子呢。
他当然跟他妈一个心思,那就得把自己拾掇利索点。
看着镜子里的老头...不,自己,头发只是灰白,脸上的褶子也不算太多,洗了之后感觉人也不是那么黑了,一双小眼睛,还是那么有神!WWw.GóΠъ.oяG
嗯,就是这个发型差了一点,等他一会儿去理发店理理,肯定就好了。
依然很帅气!
配张桂兰足够了。
再说,他和张桂兰有4个孩子呢,现在他又肯低头,以后肯定好好待她,保证不打她了,她还想怎样?
刘聪却站在大门口,看着石阳真的走远,赶紧小跑回来,趴在正房的窗户上往里望。
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大伟说得那么好。
别说,这些家具就是传说中的红木吧?那个多宝阁上的花瓶,是个古董吧?
如果是,看模样就值钱!
还有那个摆件,是玉雕的吧?
他还没在农村铲过这么好的地皮!
还有那几个大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会真是张桂兰这么多年攒下的钱吧?
应该不是,真这样的话,大伟怎么这么放心地就把他们留在这里,自己走了不说,还把保镖叫走了?
正这么想着,大门被推开,石阳回来了。
刘聪的心反而更热了,人也没离开多长时间,又回来守着他们了。
那这屋里,没准真有很值钱的东西....
石阳也没跟他们解释自己刚才干啥去了。
别人也不敢问。
他回来了,他们也不四处溜达了,都回房间休息去了。
坐了一天多的火车,是真累了。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大伟没有回来,大勤小勤他们也没有。
刘家人却不着急不失望,也不作不闹了。
8点来钟刘聪的媳妇去厨房给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宵夜,众人吃了又继续睡。
而石阳晚上就睡在了厨房里。
刘聪这一宿就没睡踏实,不时起来去个厕所,去个厨房,不是喝水就是找吃的。
石阳缩在临时支起来的小木床上,根本没起来过。
他声音实在大了点,石阳才把脑袋从被窝里拿出来,瞪他一眼。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晚上令下十几二十度。
厨房里又没有地暖,没有炕,睡一个木头床,冻死了。
可不能起身,一起来,被窝马上凉,半天热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