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凝重的道:
“就一个月前,漠河剑派不知得罪了哪一路高手,被人下了一张‘索命帖’。
帖里的内容是让漠河剑派交出一名武王。
漠河剑派一开始没当回事,很快就到了索命帖上的期限。
那一夜过后,有人发现漠河剑派内血流成河!
漠河剑派之主,堂堂二劫法相金身,竟被人削去了脑袋,尸首分离挂在山门前……”
苏寒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名老者模样,眉头不禁皱起。
二劫法相金身在风云九州之中,已是一流的强者,禹州内的其余顶尖势力与漠河剑派相比,势力也不会强上多少。
漠河剑派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一夜之间血洗山门,连漠河剑派之主……都惨遭毒手?
“二劫法相金身要逃的话,便是三劫顶尖强者出手,也难以拦住他,只怕漠河剑派得罪的人,至少是四劫法相金身,世间绝顶……”
“可怕吧?”
那名路人见苏寒不吭声,便笑了笑。
“的确有些可怕,这么大的宗派……我记得漠河剑派有一位天骄叫赵飞烟,她怎样了?也死在那次血洗之中了吗?”
苏寒点点头,话锋一转。
“赵飞烟?唔,也不知是死是活,眼下漠河剑派早就分崩离析了。
虽然当初很多人不在宗内,发下索命帖的那位强者也没再赶尽杀绝,可是漠河剑派以前得罪了不少势力。
这些宗派都在落井下石,刚刚你看到的便是明王殿和御器门的武者把漠河剑派于界城的分堂给生生拆了……”
说到这里,路人略显狐疑的看了苏寒一眼:“你与漠河剑派……”
“我与漠河剑派有旧。”
苏寒淡淡的道,言罢看了看被打砸成废墟的漠河剑派分堂,面无表情的朝界城拍卖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