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师妹,你的意思是糖宝是他给千骨的?”季安阳警惕的看着东方彧卿,他可不相信这一切只是单纯的送礼,“你对千骨有什么目的?”
东方彧卿脸色不好看着一直破坏他计划的漫天,如果不是漫天的有意阻止,他不可能一直没找到接近花千骨的机会,以至于到今天他和花千骨也就几面之缘。
“东方公子可别这么看我,你送了千骨和大师兄一个乖巧的女儿,我作为蓬莱的少掌门自然不会失了礼数,这不,也还了东方公子一个孩子。”说完,漫天抬手趁东方彧卿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将法力输入玉坠中,随后便是一道白灰色的光芒,光芒消失后一只扑了蛾子在东方彧卿身边飞来飞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爹爹!”
“东方公子喜欢吗?”漫天无视了东方彧卿难看的脸色好奇的说道,“虫变蛾,很划算哟~”
“噗呲!”由李屿带头,身后一直憋笑的蓬莱弟子再也忍不住了,都笑出了声。
“霓漫天!”东方彧卿有些伪装不下去了,他恶狠狠的看着霓漫天。
面对东方彧卿杀人的凶狠目光,漫天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然后凑到东方彧卿身边轻声说道,“异朽阁主,想要报仇就光明正大的自己上,白子画起码在光明正大上赢了你!”
听到这话,东方彧卿瞬间明白他所策划的一切眼前之人兴许全都知晓,自认为是掌棋的他有可能也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东方彧卿对漫天起了杀心。
“快收收你眼中的杀意,不然我一个不开心,说了一些不该说得话,阁主也许就有得忙了,毕竟并非人人都是白子画,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漫天看了东方彧卿一眼后就带着蓬莱弟子离开了。
之后季安阳独自找到了漫天,想问她东方彧卿到底想做什么,他有什么目的。
“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漫天说道。
“他想利用千骨对付白子画?!”季安阳一瞬间就猜到了东方彧卿的计谋。
“没错,他想看看平日里正义凛然、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名门正派在面对一个对自己有生命威胁却什么错事也没做的无辜之人时,他们会怎么抉择?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还是继续保持正义凛然,不伤无辜之人?”漫天说道。
“东方彧卿和白子画有仇?”季安阳说道。
“嗯哼,这就说来话长了!”漫天故意慢悠悠的说道。
“那就长话短说!”季安阳说道。
“大师兄,淡定!淡定!不要每次遇到千骨的事情就如此不淡定!”漫天说道。
“漫天师妹,赶紧长话短说!”季安阳无奈又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漫天,不过他确实不怎么着急了,因为如果是大事,漫天不可能如此漫不经心。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多年前,七杀派绑架了幼时的东方彧卿,要求他爹找寻十方神器的下落,白子画他们五个上仙只听闻他爹作恶却不知道还要七杀派和东方彧卿的原因在里面,失手误杀了他爹,临死前他爹坦白了一切,求白子画他们救出困在七杀派的东方彧卿,事后东方彧卿得知是白子画他们杀了他爹后,就在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一直计划报复白子画他们!”漫天说道。
“按你这么说,害了他父亲的不该是七杀派吗?五上仙只能算被误导错杀了他父亲,虽有错却并非元凶,他不找七杀派报仇去找五上仙。”季安阳说道。
“大概,他觉得白子画他们五个相比七杀派那一大群更像软柿子?他以一敌五,总好过以一敌成百上千报仇的机率大一些?”漫天说道。
季安阳听到漫天的歪理已经不想说话了。
“不对,师妹,东方彧卿和他父亲到底是谁?不然七杀派不可能让他父亲寻找十方神器,东方彧卿也不可能知道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季安阳说道。
“大师兄,你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漫天说道。
“异朽阁阁主?!”季安阳肯定的说道。
“是滴!”漫天点了点头说道,“若千骨没有入我蓬莱,东方彧卿肯定会千方百计将千骨送到白子画身边,利用千骨是生死劫来达到向白子画报仇的目的,毕竟白子画修为强大,眼下又无欲无求,他除了利用生死劫来报复白子画,应该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漫天,修仙之人都十分忌惮生死劫,若让长留知道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就算白子画不愿伤无辜之人,但其他人却不好说。”季安阳忧心的说道。
“那又如何?我蓬莱的人,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敢伸爪子,就剁了它,让他们有来无回!”漫天对着季安阳微微一笑,如沐春风,但眼底却带着无尽的杀意,话语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是,少掌门!”季安阳低下了他的头,彻底臣服于漫天。
“大师兄,你太严肃啦,容易变老,到时候千骨不喜欢你,我可要给她介绍其他师弟咯!”漫天一句话直接打破了严肃的气氛。
“师妹!”季安阳看着正经不过三分钟的漫天,心里是无奈、宠溺又敬重,在季安阳心里,漫天即是他疼爱的妹妹又是他敬重的蓬莱少掌门。
原身比季安阳小几岁,又自幼失去母亲,霓千丈作为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