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婆娘瞬间领悟到了真谛:“哦!我明白了,买东西的人都喜欢占点小便宜,给人让利两块钱,让人买个心里舒坦。清清!你要做生意,绝对是把好手。”
江靖远点头:“我家清清不管做什么都是把好手。”
梁裁缝哈哈大笑:“哈哈哈!靖远这话对,我认同。”
顾清清被夸得不好意思:“瞧你们说的,我哪儿有那么厉害。”
说话的功夫,有两个姑娘走进来,看着挂在那里的两条裙子,眼前一亮。
“真不错,真好看。”
“师傅!那两条裙子我们要了,不能涨价。”
裁缝婆娘和梁裁缝都傻了,怎么这么快又有人来买了?
这是之前那三位姑娘介绍来的?不然怎么知道他们的裙子明天要涨价?
两人不但一人挑了一条走,还一人订购了一条,都是按二十三的价格走的。
她们还没走呢,又进来四个年轻女孩,都是来定裙子的。
顾清清看他们实在忙,跟江靖远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店面小,挤不下这么多人,梁裁缝夫妻忙得很,没空招呼他们。
他们也不耽误人家做生意。
夏日的夜晚,天空如黑绒般浓郁,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在街头。
路灯像是温暖的灯塔,照亮了小巷的每个角落,为他们提供了最佳的照明效果。
江靖远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时下流行的烟灰色派力司裤子,脚上是一双苏清瑶做的黑色布鞋。
他的笑容温暖而亲切,如同夏夜的晚风,轻柔而让人留恋。
顾清清的眼睛如同星辰,闪烁着聪明和俏皮的光芒,长发在月光下闪着银色的芒,一晃一晃,晃乱了江靖远的心。
他们手牵手,像是世界上唯一的存在。
步伐协调而一致,仿佛是已经默契了千年的伙伴。
他偶尔会低头看她,眼中满是笑意和宠溺。
她会抬头看他,眼中充满了依赖和感激。他们的手,紧紧相握,仿佛在告诉对方,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们走在没什么人的马路上,自行车轮压过马路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首浪漫的乐章。
交谈声在空气中飘散,温暖的词汇、幽默的短语,都像是夏夜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
爱情像是一首最美的诗篇,被路灯照亮,被星辰祝福,被夜晚的凉风传递。
顾清清的心是甜蜜的,前后两世,第一次感受一个男人带给她的温馨,美好,浪漫,悸动。
他们的每一次笑语,每一次眼神交汇,每一次握紧彼此的手的瞬间,都成为了这个夜晚最美的记忆。
这是一个平凡而美好的夜晚,他们一步步走过夏夜的宁静和美好。
爱情在这个夜晚得到了升华,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美的时刻。
今晚,他们是最幸福的恋人。
虽然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默默地走着,但他们的心是喜悦的,宁静的。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老奶奶的家门口,相视一笑,放开了彼此的手。
老奶奶一直在家里等着他们,丽丽看见顾清清,高兴坏了,跑出来,冲进她怀里。
“大姐姐!你来了!他们还没来呢。”
江靖远听不懂丽丽嘴里说的他们是谁,顾清清却明白,安慰她:“没关系,我们再等等,他们就来了。”
几人进屋,坐下聊天,江靖远自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
大约十点钟左右,丽丽望着窗户后边,忽然开心地笑起来:“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们!你们来了!今天我大姐姐也来了呢。”
顾清清顺着丽丽说话的方向看过去,瞧见大大小小大约十来个穿着古代服饰的男男女女。
起身走过去,顾清清和颜悦色地问:“你们是丽丽的谁?仆从?”
窗户外边的男男女女都惊呆了,一位满脸沟壑的婆子仔细看着顾清清,用低沉的声音问:“你能看见我们?”
“是!”
顾清清点头,她身边的江靖远也跟着说道:“我也能看见你们。”
“真的?”顾清清惊诧不已,“靖远!你真能看见他们?”
“是呢。好奇怪,为什么我看见了他们居然不害怕?”江靖远心里清楚,这些可不是人,而是鬼魂。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鬼,为什么这些鬼瞧着一点不狰狞可怖?青面獠牙?
对面的老婆子解答了江靖远的疑问:“我们是被人毒死的,死相平和。那人用的毒叫美人醉,我们死的时候就跟美人喝酒喝醉了一样安详。”
“为什么说丽丽是你们的小主人?”顾清清奇怪他们的动机,“你们有什么凭证?”
窗户外边的人七嘴八舌的吵吵嚷嚷解释了起来。
“我是我们家小主子的大丫鬟,我们小主子可是成国公府的嫡女。”
“嫡母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小主子归我们照管,我们是嫡母的陪房。”
“后面娶了个续弦,那女人心胸狭窄,生性狠毒,容不下我们家小主子,怕我们小主子抢了她女儿嫡女的风头。”
“在我们小主子三岁时,弄出动静,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