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拿着去买点自己喜欢的。我们老头老太太的也不知道年轻人都喜欢什么,只能让你自己去买。”
顾清清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信封放在一旁:“爷爷!谢谢!”
“不用客气,往后爷爷家里要有啥事还得麻烦你呢。”黄老先生由衷地说道,随后感兴趣地问,“宗元为什么喊你师父?”
微微愣了片刻,顾清清实话实说:“他的玄冥七针是我教的。”
“玄冥七针?”
黄老先生眼睛瞪大了一倍,原来宗元跟他吹牛说多厉害多厉害的针法是女娃娃教的。难怪他要喊人师父,不喊都对不起她。
“是!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其实我不想让他喊我师父,他非得喊,十分固执。”
“固执就对了,他学了你的针灸术,喊你师父理所应当,必须喊。”黄老先生幸灾乐祸,“那老小子鬼精鬼精的,他也有今天,哈哈哈!挺有趣。
几十岁的人了,医术居然不及一个女娃娃,他要不认你为师,都没脸在中医协会待。认了你当师父,他才能大摇大摆地进出那地方。”
被他这么一说,顾清清觉得还蛮有道理。要是被人知道宗元的针灸术不如自己,是有点说不过去。
玄冥七针的针法也不能随便使用,即使学会了也白搭。要是认了她为师父,那一切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宗元的内心真是这么想的吗?顾清清没工夫去揣摩,管他是不是,只要不打扰她的清静就好。
不过是一套针法,学是学会了,至于如何运用,效果如何,还得看各人的天分。
这就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身为中医协会的会长,那见识,情商肯定比她厉害。不过宗元对她倒是挺诚恳的,没有黄老先生嘴里说的那么市侩。
“女娃娃!我有一老朋友,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不少战斗。现在老了,浑身疼痛,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原因。
诊断书上就写了一句话,不明原因的疼痛,这种情况你有没有办法?”
顾清清摇了摇头,很干脆地回答:“没见到人,我什么办法都没有。”
黄老先生被说得一愣,低下头想了想:“你说得对,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没见到人,的确不好判断。”
可他说的那人位置很高,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就算是他也不行。
不过,打个电话问问倒是可以。
拿起顾清清店里的电话,掏出随手携带的电话本,黄老先生戴上眼镜,认真地查找起来。
边查还边跟顾清清说话:“我打个电话给他,要是他方便,咱们就过去看看,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行。”
顾清清没有推辞,治病救人本来就是她的职责,能给人解决痛苦,不堪忍受的折磨,是她乐见其成的。
电话拨通,黄老先生喂了一声,态度严谨恭敬,小心翼翼:“首长!是我,小黄!我认识一位挺厉害的中医,宗元的师父,您身上的疼痛好点了吗?要不要带她过去帮您诊断一下?”
电话里的外放音传了出来,颇有兴趣的样子:“宗元的师父?方便吗?方便就带过来瞧瞧。”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放下电话,黄老先生看向顾清清,“跟我走一趟可以吗?”
“没问题。”顾清清起身,“那我准备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不过是去前边跟顾永昭和顾二奶奶说一声,带上银针,别的就没了。
听说她要出去,顾二奶奶有点担心:“清清!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啥事?要不要奶奶陪着?”
“不用。”顾清清指着屋里黄老先生送来的各种各样的礼盒,“奶奶!您要没啥事就帮我把那些东西都收一收,放着占地方。”
瞧着茶几上,沙发上堆着的五颜六色的礼品盒,顾二奶奶都傻眼。愕然地看了看黄老先生,感觉这人也太大方了,来人家里带盘手礼都是论堆的吗?
拿了针盒,顾清清招呼黄老先生:“我们走吧!”
“好!”黄老先生站起来,慢悠悠地出了医馆,提点走在身边的顾清清,“一会儿到了,会有人来检查,只要不携带危险品,一般都不会有事。”
“危险品?”顾清清晃了晃手里的针盒,“银针算不算?”
黄老先生哈哈大笑:“这个自然不算,银针是治病救人的工具,就算检查的人没收了,要用也得让他们送回来。”
两人边说边上车,黄老先生跟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司机踩了一脚油门,开着往前跑去。
顾二奶奶开始收拾黄老先生带来的东西,她一样一样地拿在手里看了看,没有一样是认识的。
包装上边都是字,她不识字,所以一个都不认识,又不敢随意打开来看,怕弄坏了赔不起。
儿子说了,清清认识的人都是大人物。
大人物送来的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