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城主,可是很忙的,好多的仪式,都要楚峰亲自参加。最后上任宴会结束后,楚峰累得仅仅对宾客们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回房休息了。
泡在热气腾腾的花瓣水中,前段时间的疲惫,一扫而光。霜儿和白玉娘,都穿着单薄的小肚兜,左右站在楚峰的泡澡桶中,轻柔地帮着他沐浴。
刚开始白玉娘还有些羞涩呢,可看到霜儿弯着小身子,轻柔地用小手,帮着楚峰揉捏着肩膀。不甘示弱的她,也把香香的身子,贴到了楚峰身边,学着霜儿,用那白玉小手赶走了楚峰身上的疲惫。
“玉娘,你这般讨好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然,我把你当做奴婢,心里总感觉有些空虚。
楚峰眯着眼睛,伸出大手,在水中白玉娘香软的小腿上,抹了一把,得意地坏笑了下。
白玉娘紧咬着银牙,居然还故意把身子贴得更紧了,低声说:“少爷,玉娘以后真的甘愿做您的奴婢,希望少爷能像对霜儿这般,对待玉娘,玉娘就满足了。”
“白玉娘,曾经是吏部邱长生之嫡女,大梁朝第一次科举考试,邱长生因徇私舞弊被先皇一怒之下,男子流放,女子送入教坊司。
因邱长生与曹家三爷有旧。被曹家从教坊司救出,却送入外地。十三年后,百花楼花魁白玉娘,开始名扬淮南,大江一带。去年,廷尉府和我家少爷相见,设下迷药,假装骗取少爷信任,说怀了少爷子嗣。少爷差点上钩……。”
霜儿一边给楚峰撩拨着水,一边轻声慢语,像说着家常话般,把白玉娘的底细,说得明明白白。
白玉娘也没有慌张,反而好像松了口气轻声说:“少爷,奴家的底细你既然都知道了,难道还猜不出奴家为什么要一直跟着少爷?”
“当然清楚,你不过是想通过我的手,帮你爹邱长生平冤,当年他是因为宁王的逼迫,才不得不徇私舞弊的。是你爹替宁王背了黑锅。而我这个驸马,也是宁王的眼中钉,对吧?其实曹家也有能力和宁王掰手腕的。为什么不让曹家帮你出头?好人做到底嘛。”
楚峰眯着眼睛,手却不老实了,在水中把人家的芊芊玉腿,抱进了怀里,让那高挑的身子,不得不弯曲了起来,任凭他的大手在水中使坏。
白玉娘只能紧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强忍着一切,以前那娇媚风尘的表情,早变成了娇羞和无助,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让人怜惜,可以说把楚楚动人,可怜兮兮,演绎到了极点。
“曹家不敢和宁王放手一搏,当年的事,可不仅仅关系到宁王,还有当今陛下向朝廷输送人员,也有很大关系。当年爹其实已经知道,走出那一步就是我邱家的末路,可为了当今陛下,毅然走了下去,可惜陛下登基后,好像把我爹这个人给忘记了!奴婢,知道要想给父亲平冤,让他的冤情昭告天下,只有一位敢于面圣,敢于面对宁王的大人物。玉娘发现,当今天下,敢于和陛下对抗的那就只有少爷你了!少爷,只要你帮着父亲洗脱罪名,玉娘就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嗯……”
白玉娘说不下去了,因为楚峰这个坏蛋,真的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裙摆掀开了。
为了讨好少爷,白玉娘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力地讨好着楚峰。
即便少爷只是默认了,没有对她承诺什么,她还是让少爷楚峰,舒服的长长出了口气。
城主府虽然不大,特别是又经历过改造,住得好像真的更小了。虽然这样,但城主府的后院,还是比较宽大的。
金发小萝莉多斯,穿着一席夜行衣,在各种建筑中,来回跳跃着。心里还在咒骂着:“该死的楚峰,你这个让人作呕的大色狼。我妹妹那么小,你居然都不放过,等着,一会儿见到你,杀死你之前,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痛不欲生……”
可忽然大眼睛就呆滞了,因为她好像迷路了!这是哪儿?好像不是那个色狼居住的后院。
突然一阵小鸟咕咕的叫声,让她精神一震,因为她知道黑妞达利亚来了。果然,顺着声音,她看到了草丛里的达利亚,赶忙猫着小腰穿行了过去。
黑妞达利亚双手抓住艾丽斯-多斯,低声说:“白日里,不是告诉你,今晚,不准乱跑,一定要在女奴住处等着,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幸亏,你还知道留有记号,不然,今晚你就闯大祸了。”
“达利亚,你好像真的变胆小了,面对着色狼,都不敢出手了。哼,那就让伟大的多斯,帮你们杀掉色狼,拯救你们与水火吧。”
这小萝莉多斯,其实和妹妹琼斯一样,都是自我感觉极其良好。而且盲目胆大。
“谁是色狼?你难道以为城主大人是色狼?他好像没有对你们这些个女奴,怎么样吧?”
黑妞达利亚很是疑惑地问道。
“他……他把我妹妹都……那样了。难道还不算色狼?”
艾丽斯-多斯忍不住气愤起来。这下却让黑妞呆住了,忍不住说:“主人好像仅仅捏过你妹妹的脸蛋,怎么就那样了?谁告诉你的?”
“我问琼斯,她自己……好像没说话,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艾丽斯-多斯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小鼻子,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没有欺负妹妹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