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副不自爱的模样,她说什么都不会让李雪凤进她们喻家的门的!
李春花上前,不客气道:“你还能不能走?能走赶紧起来。我们要下山了。我顺带捎你下山回去。”
李雪凤下意识拒绝:“我不回去——”
李春花立即干脆利落道:“行,不回去就不回去,那我就带杏杏先回了。”
李雪凤瞪着李春花半天,自己不情不愿的扶着地站了起来。
她依依不舍的看向喻永槐:“槐哥哥……”
喻永槐头皮发麻:“说了你别叫了……”
杏杏被吓了一跳,赶忙在后头小声问危时宴:“宴哥哥,杏杏喊你宴哥哥,你也不喜欢吗?”
危时宴十分坚定:“没有的事。杏杏跟旁人不一样。”
杏杏只是一个四岁的小丫头,哪里像李雪凤年纪一把了,还非要喊并不熟悉的人叫什么哥哥!
也太矫揉造作了些。
杏杏跟危时宴在这边聊着,那边槐哥儿被李雪凤喊得寒毛都要立起来了:“你能不能别喊我了……咱们不熟。”
李雪凤被槐哥儿脸上明晃晃的嫌弃给弄得又是尴尬又是不甘。
她甚至都有些委屈。
她这张脸不够美吗?为什么喻家的人见了她都不会像旁人一样,因为她的美色,对她比寻常人要好上几分?
李雪凤根本不甘心!
但不管李雪凤怎么想,老道士见李雪凤没什么事,把她们送出迷踪林后,又带着危时宴跟槐哥儿走了——老道士一心惦记着那烧鸡呢!
李春花瞥李雪凤一眼,很是直白道:“李家姑娘,我看咱们都姓李的份上,跟你多说几句……姑娘家要懂得矜持,哪有这样死缠烂打的?我们家里人跟你还有你娘,处得都挺不愉快的,也根本不可能答应让你进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别把精力浪费在我们槐哥儿身上了。”
李雪凤浑身一颤。
李春花自觉说了说了,劝也劝了,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走了杏杏。”李春花牵上杏杏的小手,带她往山下行去。
李春花牵着杏杏走了好一会儿,回头一看,见李雪凤远远的缀在她们后头,虽说不知道她到底把她的话听进去没有,但好歹没有再赖在山上对她家槐哥儿死缠烂打,也算可以了。
李春花带杏杏回了南坨村,稍稍歇息喝了口水,便又去新院子那边的工地帮忙了。
往后几日,听说大张氏因着实在忍受不了,一出门就被南坨村的村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匆匆带着李雪凤离开南坨村,回了她们自个儿家。
喻家总算是清净了几分。
李春花的娘家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先前李春花的妹妹李冬花招了个婿,虽说中间也有些小插曲,但好歹两人是修成了正果,不久前成亲了。没过多久,李冬花直接有了身孕,可谓是非常迅速了。
受这影响,卫婆子又赶忙加快了给喻四羊准备聘礼的进程。
倒不曾想,这日,一辆马车低调的驶进了南坨村,一路问人,最后停在了喻家门口。
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柳老太爷跟老茂。
这个时间,可巧家里除了白晓凤之外的人都去了新院子那边的工地帮忙,就连杏杏,也去了达奚司婆那学习。
白晓凤不认识柳老太爷,她见柳老太爷穿着打扮都不像普通人,抱着榜哥儿试探性的问:“……老人家,您找谁?”
柳老太爷打量了喻家小院一番,见小院收拾得规规整整的,略一点头,又转过头去问白晓凤:“你爹娘在吗?”
白晓凤迟疑道:“……您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老茂笑道:“这位夫人,我家老爷子姓柳。”
一听姓柳,白晓凤不是个傻的,顿时明白过来。
她睁大了眼睛,“啊”了一下,激动的话不成句:“您,您您是……”
柳老太爷倒是笑了起来:“我看你怀抱稚子,是柳哥儿的娘吧?柳哥儿同我说过,家中刚添了一个小弟弟,十分可爱。”
白晓凤没想到,天底下顶顶厉害的读书人,竟然也知道她!
白晓凤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幸福的都要晕厥过去了!
白晓凤怀里的榜哥儿似是感觉到了亲娘的激动,在白晓凤怀里挣了几下。
白晓凤赶忙轻轻拍了拍榜哥儿,一边还有些激动的跟柳老太爷致歉:“……大学士,我,我不知道是您!……我爹娘他们在新院子那边的工地上,您要不在家里稍稍坐坐,我这就去把爹娘喊回来。”
柳老太爷一摆手:“不用,你给我指个方向,我自己过去便是。”
白晓凤有些惶恐,她又不太敢忤逆这位传说中的柳大学士。
——实际上,白晓凤这会儿都激动的要叫出声了!
爹,娘,我见到活的大学士了!
咱们柳哥儿跟着读书的大学士!
大学士还知道我!
“就,就在那边。”白晓凤平日里麻利泼辣的一个人,这会儿都结巴了下,给柳老太爷指了指方向。
柳老太爷和颜悦色的朝白晓凤点头:“不必送了,孩子还小呢。”
直到柳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