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毒瘤已经被铲除,那些犯罪份子明明已经被我赶到了200公里开外,可金三角的那顶罪恶的帽子我怎么都摘不掉。”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叶文静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
“既然他们已经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红杉资本进入?”
“红杉是美國公司,一旦它进入新特区的规划与建设,想必美方不会在继续为难你。”
江洋听后笑了:“如果在没有所谓的制裁之前,或许他们有机会跟我谈沟通,谈合作。”
“我想,如果他们开出的条件足够高,诱惑足够大,我倒是愿意陪着他们玩一玩。”
“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江洋看着叶文静:“他们想让我逆来顺受和屈打成招这一套,我想他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既然已经开始对我制裁,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也没有继续谈判和试探的必要。”
“木已成舟,我和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可能修复,美國正府和那些金融机构永远都不能在我江洋这里取得原谅。”
江洋眯起眼睛,回忆中淡淡的道:“我记得,大概五六年前的样子。”
“有一个叫做华洲银行的银行,一位姓宋的银行行长,曾经联合国内好几家银行以及公司对唐人集团发起了制裁。”
“对我发起了制裁。”
江洋谈了谈烟灰,轻描淡写的道:“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一样,甚至比现在的处境还要糟糕的多。”
“他们想要用那种方式让我服软,让我向他们屈服。”
“想用这种方式分割我,打击我,甚至毁灭我。”
叶文静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把手机挂断,放到了一旁。
过程中并没有着急开口说话或者打断江洋的意思,而是安静的听他讲故事。
江洋嗤笑一声,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嘴角上扬,却是吐出了冷冰冰的字:“他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