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个武胖子,搞什么名堂……肖白心里忽然有点气,气武画太不懂事。 “小白,怎么了?你脸色好像不大好。” “我……没事。” 肖白摆摆手,顿了下,对李梅说道:“以后武胖子若再提这事,你直接搪塞掉,就说衙门里暂时没位置安排。” 他明了前情后果,这种家中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的破事,既不能对他们明说,也不能招呼下来,不然以后漏了馅,秀念嫂子还不得恨死他…… 只是,李梅眉头微皱,小声回道:“我已经答应了,还让她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 嗯?答应了? 肖白心里苦……这可是颗雷啊! 十娘那个女人,生活确实可怜,帮忙介绍一份正经工作倒无可厚非,但不能放在衙门里边啊! “小白,衙门里确实需要一个杂役,我看武大人带的那位女子模样周正,说话谈吐还不扭捏,就代替你应承下来了,反正那时候你在睡觉,武大人也提醒说这点小事就别打搅你,我……”李梅跟着解释。 此时,肖白大无语,他想了下,自我安慰道:“算了,留下就留下吧,总比以后还干她那个老本行强。” “老本行?什么老本行?”李梅追问,托马斯和老刘一起看着肖白,等他回答。 自知说漏嘴,肖白咧开嘴,打个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十娘命苦,以前干的也是伺候人的工作,家里还有个重病的女儿,换到衙门里挺好的。” “肖大人,十娘家里有病人?”听说十娘有个女儿,还病重,刘老根眼睛一亮,看得肖白心头一慌。 这真是一件事才搪塞完,又要面对新麻烦。 “刘老哥,十娘的家事你别瞎打听。”他赶紧郑重告诫,生怕老刘技痒,再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不过老刘当然是不死心的,自从上回身份尊贵无比的公主殿下都说他炮制的药糊糊好吃又有效果后,老刘的自信心已经悄悄膨胀,总觉得自己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全然不知他根本不是药神,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肖大人,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我和十娘都有个女儿,都是生活在底层的苦命人,我既然知道了,怎么能漠不关心呢?”老刘碎碎念。 说多错多,这回,肖白懒得搭理他了,反正他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让老刘去祸祸良人。 所幸,过不久灵州那边就会有变故发生,等那边有出缺的职位,他便可以带着老刘过去那边,不用面对此等烦恼事…… 想到之后的工作轨迹,肖白心里终于好受了些,将转移话题到以后各人的人生之路上。 “梅姐,你到我屋里来,咱俩商量点正事。”他转过来,看着李梅,忽然开口说道。 讶异于他的转变,李梅愣了愣,反问道:“小白,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托马斯也跟着着急开口:“肖白先生,谈公事可以去衙门里,不用在你屋里吧?” 看李梅不情愿,托马斯瞪着一对碧蓝色的牛眼,恨不得生吃了他,肖白果断决定,口中的要事留待明天去了前院衙门再谈。 “老哥,没什么事了,你去备饭吧,我有点饿。”完后,他接着说道。 刘老根此时还在琢磨十娘家病人的事,呆呆应了声,嘴里继续嘀咕着离去…… 晚上,四人围桌而坐,相谈甚欢。 吃完饭,没在老刘这边过多停留,喝了杯淡淡的茶水后,肖白放下粗瓷茶碗,出了屋门,回到对门自己房间。 夜里,安睡,入梦,一如往昔,在梦里被黑白双煞调教得老惨。 第二天,微曦,在梦里被各种恐怖生物肆虐惊醒后,他便再也无法安睡了。 趁着晨间安静,肖白抹了把头上细密的汗珠,披衣下床,再拉开屋门,开始畅快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这几天,不似前几日绵绵雨雪,天气不错。 就这清晨的时光,他猛吸了几大口微凉的空气,接着欲关了门回屋穿好衣衫的时候,对面屋里,刘老根已经悄悄拉开屋门,蹑手蹑脚出来。 “老哥,你起这么早干嘛?”他喊了声。 老刘抬头,发现对门门口昏暗的人影,吓了一跳,小声数落道:“肖大人,你轻点声,李梅大人和托马斯昨晚在我这边待太久,现在让他们多睡会。” “他们?多睡会?”肖白嘀咕,鬼使神差的又高声问道:“梅姐和托马斯昨晚睡一起的吗?” “呸!”老刘啐了一口,不想再搭理肖白,径直转身,又钻回他屋里去了,最后还“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