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双一听布尔什维克几个字,反倒笑了。
也算是亲戚了,我刘大双从小就受过这方面教育,对无产阶级革命也是有过一番研究的,既然来了,就见上一面吧。
“你把他们几个都叫过来,我和他们唠唠!”刘大双吩咐黄家成。
“这不太好吧,他们可是说要反抗资本家的压迫,那个资本家就是说你啊!”黄家成有点担心的说。
黄家成出去了,刘大双在工业园区会客室泡好茶,耐心的等待着。
一个小时后,黄家成带着一帮人推推搡搡地押着六个人过来了。
到了会客室,押来的六个人昂首挺胸,正眼都不看刘大双一眼。
刘大双摆了摆手,对黄家成他们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和他们谈些事情。”
黄家成几个人虽然担心,但还是退到外面去了,屋里只有两个保镖陪着。
“坐!大家都坐!喝茶。”刘大双客气地让着。
几个人都不理刘大双,仍旧站着。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大双。几位都叫什么名字啊?”
几个人互相看看,一个红头发的俄国人点了一下头。
“王立群”
“黄志忠”
“吴智勇”
“陈冠杰”
“伊万诺夫”
“奥斯特洛夫”
几个人纷纷报出自己的名字。
看看几个人还是没有坐下的意思,好像对自己敌意很重。刘大双笑笑,轻轻地哼起了一首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巳经沸腾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听着刘大双轻轻哼唱的歌声,首先是红头发的伊万诺夫,接着是黑头发的奥斯特洛夫脸色由僵硬转为柔和,渐渐露出了激动和喜悦。
王立群四人慢慢的也听出来了刘大双唱的什么,原来满不在乎的脸上也露出惊异和喜悦。
“你是布尔什维克?”伊万诺夫欣喜地问道。
刘大双停下了歌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乌拉!”伊万诺夫兴奋地叫了一声,冲过来给刘大双来了个熊抱。
两个保镖吓了一跳,一下子冲了过来,抓住伊万诺夫准备动手。
“别动手,自己人。”刘大双喊住了保镖。
伊万诺夫也赶紧松开了刘大双。
王立群是个瘦瘦的小个子,此时有点疑惑的问:“刘掌柜的,你怎么是布尔什维克?”
“哈哈!布尔什维克不是要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反抗压迫,反抗剥削吗?”刘大双笑着反问道。
“对,对,你说的没错。”
“那最后的目的不是要穷人过上好日子吗?”刘大双又问道。
“是,是这个意思。”王立群声音小了。
“我们这里,不管是逃难的还是逃荒的,都有地种,有屋住,吃得饱,穿得暖,这是不是布尔什维克的目的?”
“这”王立群哑巴了。
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开工厂,还是剥削工人啊?”
“王先生,你说错了!我们工厂的工钱是最高的,我们的住房现在也是免费给工人住的。什么叫剥削,那是利润。有了利润,我们才能建工厂,才能建住房,才能养军队,才能修道路,才能让大家真正的过上好日子。”刘大双有点恼火,大声说道。
“你”王立群没话了。
“王先生,还有你们几位,大家认真想想,真正的布尔什维克是要让大家过上一个平等、富裕、有尊严的生活。而不是喊几句口号,鼓动工人罢工,这不是布尔什维克,这是无主义。”
刘大双说完了,心里在想,讲大道理,你差得远了,老子从小就受这些教育,可以说张口就来。
几个人都不出声了,刘大双说的确实是对的。
“来,远来是客,大家坐下喝杯茶。”刘大双热情招呼着。
喝了几杯茶,气氛两融洽了许多,毕竟大家有不少共同语言嘛。
聊了一会儿,刘大双搞明白了,当初俄国人修中东铁路,招聘的,抓来的,现在一共有上万名修路工人在黑龙江。俄罗斯的工人、技师也有二三千人。
刘大双眼红了,这可是没地方找的一批人啊!中国不缺人,但缺的是有技术的熟练工人。必须把这些人弄到靖安来。
“伊同志,奥同志,还有王同志你们四位,我有事要问一下?”刘大双客客气气开口了。
“你说!”伊万诺夫爽快的说。
“刚才你们说还有成千上万的修路工人在黑龙江?”
“是!”王立群回道。
“铁路修完了,他们都没事做了吧?”
“是啊,除了小部分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