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从二赖子家走了出来。
被迫领完结婚证后,她就被那下三烂的玩意抗回了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
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硬生生地被那恶心的玩意压在床上辱没到了现在。
直到那恶心的玩意发泄完,拿着自己身上的钱消失后,她才得以脱身。
出了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后,刘小雅一路狂奔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进门后,她发疯似的冲向柜子,一阵翻箱倒柜后,从里拿出一瓶药,看都没看就倒了一大把塞进了嘴里。
自从上次以后,她就在家里准备了这药,虽身子已被那恶心的玩意强占了,但她绝不允许自己肚子里落下野种。
大把的药片吞咽下,她被呛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可她却毫无知觉。
颓废地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上,她恨不得将二赖子那个瘪三给千刀万剐,更恨不得将逼她到如此境步的王潇潇碎尸万段。
满眼恨意在配上那破落不堪的身子,整个人阴森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刘小雅才僵硬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镜子前开始梳妆打扮了。
不除去二赖子和王潇潇那个贱人,她难眠。
收拾好自己后,刘小雅不顾外面漆黑一片,蹒跚着向市里走去。
两个多小时后,她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别院门前停了下来,伸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