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平伯候原本的顾虑打消了一大半,看着眼前的儿子,他越发觉得,这三年是耽误了他。
他拍了拍柳悬的肩膀,“此次中正定品,为父对你期望甚高,愿我儿来年也能为朝廷效力,你我父子共同撑起柳家门楣。”
柳悬微微一愣,素来温和沉稳的面容,此刻闪过一丝诧异,“父亲的意思是......若是此次中正评定上了,要孩儿入仕?”
平伯候颔首,“你说的对,乱局之中谁都无法真正自保,与其赌将来君王的心胸和怜悯,不如入局一试。”
他柳家,再不愿被困在这般局面下畏手畏脚的了,这十多年可太窝囊了。
平伯候想了想,嘱咐了两句,“近来静园你便不要再去了,可多同谢浔苏眷还有刘姑娘他们往来。”
柳悬颔首,“儿子明白。”
谢浔自然不用多说,中书令是陛下对苏眷多有宠信和容忍,他也想亲近往来。
饶是心中有了决定,平伯侯还是问了柳悬一句,“党争凶险,将来势必会对上敬王和韩王的势力,我儿可怕?”
柳悬仍旧是原来温和平善,儒雅稳重的模样,只是言语间多了几分正气凛然,“只要心中正直,能为朝廷效力,辅佐的还是当今陛下的子嗣,儿子有何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