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蔡颐!”
沈如悔倒是好奇,“蔡公曾任太子少师,若非早年病重在家,如今朝中必有蔡公一席之地,蔡公子几番言论也是承自蔡公,为何不能?”
谢浔青筋暴跳,“蔡颐就是个伪君子,嘴上是满口大道理,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这种人怎么能招揽?”
当年生辰,他跟几个朋友去游船,朋友找了百花楼几个姑娘在船上弹琴,碰上了蔡颐,当时他还热情相邀。
谁知蔡颐婉拒,转头就写了篇文章,通篇在讽京中贵胄公子奢靡,没指名道姓,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在骂谁。
这文章都传到老皇帝那去了,转头,老头就把他关在了府里抄书,整整三个月,他连院门都出不去。
后来再碰上蔡颐,他找人算账,蔡颐好一番赔罪,结果转头又写了篇文章,他又被关了整整三个月。
这种人,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怎么能要!
沈如悔见谢浔如此反应,笑,“看来世子和蔡颐之间是有误会。”
谢浔暴躁:“误会个屁!”
沈如悔笑笑不语,垂眸饮酒,心想:谢浔看不惯的人,看来是选对了。
谢浔看沈如悔的样子,压根就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我找苏眷说去!”
沈如悔这人跟柳悬一道,柳悬跟蔡颐又是一道,显然跟自己就不是一道。
还得是苏眷,才能跟自己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