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
苏眷柳悬对视了一眼,后者笑笑不语。
【看给谢浔怕的,真难得。】
见没人能体会自己的痛,谢浔捂着胸口,一副受伤的样子,以前就只是石头砸了一下吴家的马车,就被吴家人蹲了三天三夜。
他爹那三天,连早朝都上不得,还被吴尚书参了一本。
今天吴紫玉受了天大的委屈,回去指定要告状,今晚还不知道她们姓吴的一家在哪等着呢。
苏眷看看谢浔,又看看柳悬,【话说这两人怎么总是凑到一起,巧合吗?】
谢浔撇了撇嘴,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巧合。
苏眷回想起从前,确实每次见到柳悬,谢浔就一定在,可这两人看着分明就不像是能联系到一起的人。
一个天天吟诗作画,习各式经书典论。
一个天天混迹烟花柳巷......寻欢作乐。
苏眷目光狐疑,好奇的问,“你们两个关系很好?”
下一秒,两人异口同声。
谢浔:“不熟。”
柳悬:“好友。”
苏眷左看看右看看,眯着的眼里透着光,激动了:【好家伙,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