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公孙止,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李莫愁心想,若是将自己的名字直接给报出来,这人知道我是赤练仙子,恐怕立刻就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她想要先打探一番这绝情谷中的情况,不愿意现在立刻就和人动手,因此便随口说道:“我名叫李念愁,她是我门下弟子洪凌波。”
“念愁,念愁姑娘,果然是个好名字。”公孙止张口便是夸赞,“凌波姑娘一看就是神英内敛,想来一定得到了尊师真传。”
“两位,请随我来吧!”
两人随着公孙止向山后走去,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忽见迎面绿油油的好大一片竹林。
三人在竹林中穿过,闻到一阵阵淡淡花香,令人感到心旷神怡,等出了竹林,便看到不远处有着浅浅的一片水塘。
水塘中每隔四五尺便是一个木椿,公孙止身形微晃,施展出极为精妙的轻功身法,逐渐在那木椿上轻点,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从池塘上纵跃而过。
等到过了池塘之后,他就将目光看向了李莫愁师徒二人,毫无疑问,这也是一种试探。
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试探出来访之人的轻功、内力,以及对自身力量的掌握。
虽然不可能完全探出对方的实力,却也能够看出几分深浅。
李莫愁师徒二人突然出现在山谷之外,来历莫测,公孙止虽然贪图美色,却有着几分小心。
李莫愁江湖经验何等的丰富,只看一眼便明白了七七八八,她嘴角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种伎俩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心中有了计较,便将自身轻功身法收敛了许多,只显露出尚未炼成玉女心经之前的功力。
只是古墓派的武功本就飘渺绝伦,哪怕是她刻意收敛,依旧如同凌波仙子一般,在那池塘水面上飘过。
公孙止忍不住惊叹道:“李姑娘好俊的轻功身法,连我都自愧不如,这等身法纵然是放眼江湖,恐怕也无人能比了吧?”
他这话自然只是纯粹的吹捧,虽然也觉得李莫愁的轻功着实精妙,可一看就尚未突破先天,心头便安定下来,只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以我的武功、身份、地位和才学,刻意讨好之下,由不得她不动心。”
“能够将这样的美人纳入房中,真不知该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公孙止一想到李莫愁那妖娆的身段儿,还有那美艳勾魂的俏脸,就只觉得心里痒痒,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美人拿下。
等李莫愁过了水后,洪凌波也施展轻功身法过了池塘。
洪凌波的武功虽然在年轻一辈中算得上是出类拔萃,却还没有被公孙止放在眼中。
他自觉已经摸清楚了这师徒二人的武功根底,说起话来便越发从容了几分。
公孙止一边走一边和她们介绍着这山谷之中的种种景色,这时又说起了情花。
“两位有所不知,刚才你们所吃的情花,算得上是别有一番滋味,但更妙的却是那情花树上的刺。”
“情花可以食用,但情花刺却是有毒的。”
“有毒?”李莫愁面色不由得微微一变,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
公孙止连忙笑着解释道:“姑娘不要误会,这毒也算不得什么,对你而言,更不会有任何伤害。”
眼看李莫愁的神色越来越冷,他连忙说道:“这情花之毒十分奇特,如果不小心被情花刺给刺到了,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动相思之念,否则苦楚难当。”
“但是等过了这十二个时辰,毒性渐渐消散,也就没有大碍了。”
李莫愁闻言,忍不住惊奇的问道:“天下间还有这等奇怪的毒吗?竟然能够让人一动相思之念,便疼痛难忍?”
公孙止忍不住叹息道:“情之为物,本是如此,入口甘甜,回味苦涩,而且遍身是刺,你就算小心万分,也不免为其所伤。”
“因此这花才叫做情花。”
李莫愁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恍惚,喃喃低语道:“入口甘甜,回味苦涩,而且遍身是刺,伱就算小心万分,也不免为其所伤。”
这番话简直说到了她的心里,想起和陆念愁一路走来所经历的一切。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两个人没有结果,可最终还是忍不住坠入到了情网之中。
甜蜜的时光自然是有,可更多的却是苦涩与无奈,到了如今,更是要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
“问世间,情是何物?!”
李莫愁百感交集,不知不觉中便想到了陆念愁。
刚想到他,手指上刺伤处突然剧痛。
明明看上去伤口那么的细微,但她此时一想到陆念愁,竟然疼痛的几乎无法忍受,仿佛是五脏六腑被人给用大铁锤狠狠的砸了下去。
李莫愁一不留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面上更是流露出痛苦之色。
公孙止见到她这个样子,神色不由的一变,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儿,语气复杂的问道:“姑娘应该是刚才想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吧?”
李莫愁这时微微缓过神来,想到自己因为陆念愁,白白遭受这种痛苦,便忍不住有几分不悦。
“哪里是什么心上人,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