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扯出笑脸,冲着寒刈福了福身子:“我坚信,以四哥的人品,还有寒家诸兄长姐嫂、侄儿侄女们的盛情,我和孩子就是赖在这里一生,也能过得喜乐欢愉,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那你……”
抢在寒刈把话说出来之前,苏晓接着道:“可我这人自小就安定不下来,还有许多必须要去,也想去,况且如今天下安定,我有百戏楼,身边有信得过的下属,也有眼界开阔的随从侍卫,不管去了哪儿,都是能平安的。”
寒刈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晓,她明眸皓齿,纯真如纸,像是什么都明了,又像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这样对未来充满希冀的笑颜,分明就是把拒绝写在了脸上!
“届时……”
“四哥,你这副神色,好像我明日就要出远门,急着与我道别似的。”苏晓故意打趣,带着几丝幽怨,“再这样下去,我明儿不出门都不行了。”
寒刈被逗得哭笑不得,又深深地看了苏晓一眼,沉声叮嘱:“夜已深了,早些休息,那些事,倒也不必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