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在宋宥谦的额头探了探,果然烫得惊人。
这时抱着宋宥谦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徒弟媳妇,我是你男人的师父。
那什么,你男人给你送回来了,你可得好好照顾着,我就这一个徒弟,以后还等着他养老送终呢。”
沈若星赶紧问:“师父,宋宥谦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烧得如此严重?”
“伤口灌脓,外感毒邪,所以发烧了。
那大夫怎么说的来着,说热表什么什么玩意儿,反正就是得好好养着。
宋宥谦不肯住医馆,住我那儿估计活不过三天,所以我将人给你送回来了。
徒弟媳妇,先别说了,你男人死沉,他还挣扎着想下地,你赶紧告诉我他住哪个屋子,我先把人送床上去。”
沈若星闻言赶紧在前面带路。
侯泰清将宋宥谦送回房里之后,又折返去马车上拿了好些药回来。
“这是外伤药,每两天一换,怎么换都写纸上了。
这是内服的汤药,熬药的方法也都写在这里。
还真这个,这是照顾他时该注意的东西,你得空了仔细看吧。
我先跟你说说他身上的伤。
右肩、右臂、左小臂,右胸口,后腰都有深浅不同的刀伤,但是最严重的还是腹部那一道,听说再深一点,肠子都要掉出来了。
徒弟媳妇,你可得看住他,这十天半个月的,千万别让他下床。”
沈若星闻言心里涨涨的,鼻头也是一阵酸涩。
宋宥谦都是因为她才受这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