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四剑的脸沉了下来:“出了什么事?”
林墨一副愤慨:“今天不是休息日嘛,我带堂口几个弟兄出去玩,结果遇到了暗影堂的人。”
“我们先过去的,结果暗影堂那帮小人,一进门看到我们就说晦气,不仅想赶我们走,还抢了我们看上的女人!”
这番话一出,一众弟子都傻眼了,显然是没想到林墨居然把‘恶人先告状’这五个字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
这些可都是他们对暗影堂的人做的啊!
不过很快便有人反应过来了。
“副堂主说的没错!”
一个弟子气愤道:“暗影堂的人简直欺人太甚,我就随口说了一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被泼了一杯酒!”
“还有我,我被砸了一酒瓶,差点晕过去!”
“他们那个副堂主更过分,还说我们是一帮垃圾呢!”
“除了这些,他们还说了堂主您的坏话,说您没什么了不起的,跟暗影堂比起来,那就是一坨……一坨大便!”
众人七嘴八舌的告着状。
顾四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林墨添油加醋道:“其实我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师兄弟,没必要起内讧,就压着弟兄们,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那钱建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诋毁您!”
他越说越激动:“在我心里,堂主您就是我的神,是救世主,区区一个暗影堂,凭什么说您的坏话?”
“那会我听着实在忍不住,就跟他们打了起来,结果……”
说到这,林墨低下了头,一副惭愧之态:“结果我技不如人,打不过他们,害得弟兄们都受了伤。”
“我们受伤不要紧,但是丢了咱湛卢堂的脸,实在是觉得难受啊!”
其他弟子瞬间会意,一个个跟着露出一副难受之态。
众人脸上化的妆本就逼真,如今这副模样,越发显得悲凉。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
顾四剑气炸了肺,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区区一个钱建安,也敢欺负老子的人,简直找死!”
“刚刚我要出门,就是收到了戒律堂的消息,说你们打了暗影堂的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他们恶人先告状!”
越说,顾四剑越气,猛然起身道:“走,我这就带你们过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暗影堂有多大本事!”
林墨低垂着头,嘴角微扬,再抬头时,已是一副担忧之态:“堂主,暗影堂权势不低,要不这口气,我们忍忍?”
“要是为了我们,害您被暗影堂的人记恨,那我们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什么为了你们,老子这是为了一口气!”
顾四剑冷哼道:“再说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暗影堂那帮杂种,对你们动手,那不就是在打我的脸吗?”
“我爸是代理掌门,怕他们不成?走吧,现在去戒律堂!”
林墨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心中却是差点笑岔气。
这一回拉的仇恨,够顾四剑喝一壶了。
……
戒律堂内。
钱建安带着一众挨打的弟子,跟在堂主赵京身后,走了进来。
孙进作为戒律堂的堂主,早早便收到了消息。
这会他和一众长老,已经在戒律堂坐着了,看着钱建安等人互相搀扶,不由皆是一愣。
孙进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
“孙堂主,各位长老,你们可一定要为我暗影堂做主啊!”
赵京一脸愤慨:“湛卢堂的人,简直欺人太甚!”
他平日里就跟顾四剑不合,今天看到钱建安等人回来,得知他们被湛卢堂的人打了,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当即便带着众人来戒律堂告状了。
而且还事先通知了门派内好几个长老一同过来,势必要讨回公道。
“建安,你把事情说给孙堂主和各位长老听。”
赵京看向钱建安。
钱建安在两个弟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堂前,拱手道:“孙堂主,各位长老,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是休息日,我带着暗影堂一众弟兄,想着出去放松放松,结果去了酒吧,便遭到了湛卢堂的人无缘无故的骚扰。”
他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末了又咬牙切齿道:“各位长老,你们不知道杜传那杂种有多嚣张,说什么他们堂主是代掌门的儿子,以后就会是掌门。”
“还说四剑盟早晚要姓顾,这不是明摆着要造反吗?!”
这句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变了脸。
“他真这么说?”
大长老吴博宏脸色阴沉。
钱建安重重点头:“千真万确!要有半个字瞎说,让我钱建安不得好死!”
暗影堂其他弟子亦是纷纷点头。
“岂有此理!”
吴博宏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在了地上,脸色铁青:“反了反了,这要不管,以后还得了啊?!”
哗啦一声响,碎片散了一地。
“孙堂主,各位长老,这杜传行事如此嚣张跋扈,明摆着就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