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时间,都足够穿越整个夏朝了。
这么久的时间,对于秦颂这样的一个小捕头来说,实在是不太正常。
秦朗看着秦颂,双手支撑在桌面上,身体在缓缓朝着他坐的位置移动。
“怎么会要这么久?”
“颂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不得不说,秦朗这次给到的压力还是挺足的。
面对父亲的质疑,秦颂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这可比他上战场都还要有压力。
当然,秦颂也趁着这个机会近距离地接触到了自己的父亲。
【叮!发现符合的目标,是否开始抽取?】
熟悉的提示再度出现。
这次,秦颂再也没有放弃这个机会,而是立即选择了抽取。
而这次,他也顺利看到了自己父亲头上的进度条。
熟悉的进度条再次出现后,轻松一眼便认出了父亲的实力。
不过这个结果,倒是挺让秦颂感到意外的。
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父亲这一副老实农民的面孔下,居然有着一个比自己还要恐怖的修为。
光是眼前的这个进度条,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至少以秦颂现在的经验来看,父亲的实力应该在后天六到七阶左右。
而有着这样的实力,却甘愿当一名普通的农夫,这实在是让秦颂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说这背后没有什么隐情,打死秦颂都不会相信。
可父亲没有明说,他也不好直问,于是只能先解决好面前的问题。
面对父亲的质疑,秦颂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其实只要细心观察,不难发现,最近自己的表现已经完全超乎了一个捕头所能做的事情。
所以,秦颂也没有打算对家人进行任何的隐瞒。
看着父亲的面容,秦颂回答道:“没错,我可能要离开天元城了。”
“离开天元城?”秦朗疑惑地看向秦颂。
这句话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了,但两次说的含义却并不相同。
“爹,我这次可能要去到其他的衙门了。”
“但衙门的位置还没有确定,不过首先我得去一趟京都,在那里进行述职。”
“至于最后的职位以及今后所属的地方,只能在去往京都后才能定下来。”
秦颂没有把真正去往京都的目的说出来,而是随口编造了一个谎言。
但这个谎言在一般人听来,又是多么地真实。
毕竟,很少有人能够从如此偏远的地方,去往京都任职。
尤其是像秦颂这样,没有官职的一个小捕头。
可秦朗,听完后却不停地摇头。
“不对,你肯定是在骗我。”秦朗紧皱的眉头一直就没有放下过。
而此时的目光中,又多出来一丝怀疑的神情。
“衙门里的事,虽然我不太清楚。”
“但至少我知道,你一个没官没职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调往京都?”
“难不成你是被某位大人物给看中了?”
秦朗一边说着,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秦颂的身上。
他的猜测也是基于自己的认知。
虽然他的过往并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但跟衙门里接触的次数并不比任何人要少。
甚至,秦朗还接触过更大官职的人物。
面对秦颂给出的解释,秦朗很难能够接受。
而秦颂在刚刚得知父亲实力的那一瞬间,便知道今天的事情,应该很难能够糊弄过关了。
毕竟一个有着后天六七阶实力的人,不可能跟官方没有任何的接触。
尤其是在秦颂跟镇元府有过合作以后,更加了解这个来自京都的机构,对于整个夏朝境内的修士有着多么严密的监视。
无论你是当朝为官,还是散修,亦或者加入到修炼宗门里进行修炼。
只要是出现在夏朝境内,他们都有办法通过各种形式,来了解到修炼者的情况。
所以秦颂知道自己编出来的这一套谎言,很难能够让父亲信服。
不过他还有后续的手段。
在秦朗疑惑的目光中,秦颂将手缓缓伸入胸口,从里面拿出来一块令牌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这块令牌,正是镇元府的令牌。
而秦颂拿出这块令牌的目的有两个。
其一,就是想要证明自己说的话没有错。
而第二个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父亲对于镇元府有着多少的了解。
如果秦朗能够认出来镇元府的令牌,那就说明他对于这个神秘的衙门有着接触。
既然有着接触,那按照镇元府的规矩,一定就有着相关的记载。
一旦这个猜测被证实了,那秦颂就可以借着镇元府来查询隐藏在父亲背后的秘密。
果然,秦朗看到秦颂放在桌面上的令牌后,神情中闪过一丝震惊。
虽然隐藏得很快,但那一瞬间依旧被秦颂给捕捉到了。
“这是什么东西?”秦朗拿起令牌放在手上,仔细研究了一番。
秦颂拿出来的这块令牌,正是之前夏诗梦送给他的那一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