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会致命吗?” “你怕燕殊死了?”云苏反问道,歪了下头。 她的脖子还在君长渊手掌下,一歪头,颈间弯出漂亮的弧,锁骨变得更加立体漂亮,绵软嘶哑的声音带动声带,微微震颤地在他掌下。 君长渊沾着药油的手指,不经意地抚过她颈间肌肤,声音淡漠又冷酷。 “燕殊可以死,但不能死在你手里。” 否则,镇南侯府一定会疯狂报复她,燕家人的护短,君长渊再清楚不过。 他继续揉按着她颈间的淤青,柔声道:“你若是不解气,等过了这段风头,多的是办法处置他,没必要自己犯险。” 言下之意,仿佛尊贵桀骜的镇南侯府五公子,性命如同蝼蚁,翻手即可捏死。 云苏心里啧啧感叹,歪头看着他:“君长渊,你这个人,心思还真是够冷酷的啊……” 她不在乎燕殊的死活,是因为她本来就和燕殊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结仇,这种人死不死的,云苏当然不在意。 可是,君长渊不一样。 他年少时,和燕家几个儿子是有旧情的,至少是有同窗之情,而且燕姝儿又那么喜欢他,为了他甚至愿意冒险犯下大错。 然而,就算是这样,在君长渊的眼睛里,云苏却看不到他对这些人有一丝一毫的顾念。 冷漠的就像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似乎不止是对燕家。 云苏仔细想想,她好像没见过君长渊对任何人有情感,天盛帝、皇后、康太夫人,还有他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妹,君元衡和君月兰…… 他似乎都不曾把他们放在心上,最多维持着表面功夫。 对下属恩威并施,威仪极重。 对周围其他人,无论亲眷还是故人,都冷淡疏远,毫不上心。 云苏心里忽然一动,看着君长渊的目光有一丝微妙的亲近,仿佛见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异类。 “你这是,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啊?” 跟她在现代时,简直一模一样。 君长渊揉药的指尖微顿,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勾唇:“怎么是孤家寡人了?” “不是还有你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