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面绝对没得说。
林轩毅也是武者出身，自然吃得出其中精妙。
“小玩意儿而已，上不得台面。”叶凡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表现得谦虚有礼。
林轩毅啧啧称奇，话中有话：“叶先生倒是开辟了一条新路啊！之前我们这一行的，没有一个想到这种商机。”
“咦，你们还能做生意？”叶凡有些诧异。
“糊口而已，家里人也得吃饭不是？”林轩毅笑笑。
“糊口……林律师，你们家的胃口可真大。前几天我同学聚会，我还是靠你的名头撑场面呢！”叶凡咧了咧嘴。
“不敢不敢，朋友给面子，互相照应罢了。”
两个人打起八卦阵，听得李若昕和董玥君一头雾水。
“叶哥，董小姐、林先生，你们稍坐，有什么需要喊我就行。”李若昕看到茶几上的文件，知道他们有要事详谈，便不再打扰。
董玥君对李若昕点头一笑，“李小姐，麻烦你了。”
叶凡坐到小沙发上，掏出香烟，递给林轩毅一根。
“不客气。”林轩毅摆摆手，对董玥君使了个眼色。
董玥君会意，从茶几上捞起一个文件夹，递到叶凡面前。
“叶凡，这里有两份书面协议，一份是我对依依抚养权的协议书，另外一份是我准备向法院递交的抚养申请。”
叶凡懒得看，反手把文件推了回去：“不用看了，你要是有想法，就去法院上诉吧！依依是不可能跟你的。”
林轩毅拿着录音笔记录两人对话内容，“叶先生，你为何不愿意让孩子的母亲尝试抚养呢？能告诉我原因吗？”
“她养不好。”叶凡淡淡一笑，“说实话，董玥君并不是一个好母亲，而且按照孩子的意愿，她更希望和我一起生活。”
“不可能！”董玥君愠怒，“叶凡，在之前的几年，依依一直是我赡养的，你根本没有起到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
“提旧账么？”叶凡脸色平静正常，“好，那咱们就说说陈凯的事情吧！”
林轩毅一愣，“陈凯？现李氏集团南江市场总监？”
“你认识？”
“嗯，见过几面。”林轩毅点点头，“之前我的委托人与他有一些商业纠纷，她曾经向我咨询过。”
“这就好说了。”叶凡砸吧砸吧嘴儿，坦然说道：“我和董玥君在半年前有过一次婚姻危机。
并且，在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和我以及女儿生活，而是搬到了其他地方独居。
说实话，我和女儿过得很差，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饱。
不过我还是陪在女儿身边，就算我没饭吃，也从来不会饿着她。
而我们伟大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食物回来接济我们。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她不愿意起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反而在我事业有成的时候，来抢夺女儿的抚养权呢？”
叶凡一连串的歪解把董玥君打蒙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董玥君连声说道：“我当时还在创业阶段，忙着学习创业技巧，怎么可能像你一样天天无所事事？如果没有我，你和依依吃什么？！”
叶凡耸了耸肩膀，“所以，你觉得在那个时候，我应该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里，出去找事情做吗？
董玥君，我那时候理解你，可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我需要理解你什么？！你当时明明就是个……”董玥君越说越气。
林轩毅连忙打断了董玥君的话，“董小姐，请你控制一下情绪。”
“呼……我知道了。”董玥君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叶凡，如果你不答应，我们就法庭上见。”
叶凡抱着胳膊，目光转移到林轩毅的身上。
林轩毅会心一笑，扭头对董玥君说到：“董小姐，按照你和叶先生所叙，局势对你并不有利。
而且参比你和叶先生两人的收入情况和工作现状，他的确拥有更大的优势来抚养你们的女儿。”
董玥君脸色骤变，“轩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轩毅关掉录音笔，苦笑道：“小君，情况我大概了解了。说实话，这个官司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