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喻泽川知怎么想的,神思属,低声吐出一句话:“嗯,疼。”
陆延睁开眼,讶异挑眉:“你也怕疼?”
恕他直言,喻泽川看起来真像怕疼的人,用刀刺别人的时候狠,自杀的时候更狠。
喻泽川的绪敏感而又善变,否则也会连蒋博云那么擅长伪装的人都忍去,陆延话语里的讶异知哪里戳他的神,语气控制住冷来:“我又是死人,为什么会疼?”
“……”
陆延没说话,在喻泽川意识到自己绪好像有些过激,形陷入僵硬时,男人却温柔亲亲他的耳垂:“嗯,我知道。”
陆延揉揉他的头发,像在哄动物:“我是怕你疼,所以才做的。”
这哑然的变成喻泽川,他在黑暗缓缓转面对着陆延,眼眶猩红,声音沙哑:“但是……”
但是外面那些人好像都以为他会疼,所以一直用刀子肆无忌惮扎烂他的心肺。
陆延压住他的唇,眯眯的:“没关系,你怕疼,我也怕疼,以后你保护我,我保护你,怎么样?”
喻泽川的心颤动一瞬,嘴上却道:“我一拳可以把你揍进医院。”
陆延:“你这么凶,讨人喜欢的。”
喻泽川莫名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他在黑暗抬头看陆延,眼底悄然闪过一抹偏执:“那你呢?”
陆延着把问题抛回去:“我都追你,你说呢?”
喻泽川的心脏开始争气乱跳,他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轻易可以脑补出那种寒凉潮湿的感觉,然而被子里却温暖柔软,形成一种极端的反差。
陆延用掌心覆住他的眼皮:“睡吧。”
喻泽川第一次觉得雷雨天没有那么可怕,他的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终于昏沉睡去。
翌日清晨,平线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天色还是暗的。雨停之后,空气潮湿凉爽,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光影朦胧。
喻泽川一觉浅,凌晨五点差多醒。他皱眉睁开双眼,看见周围陌的摆设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过那么几秒才想起来自己住在陆延家里。
脖子后面有些痒痒的,轻微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
喻泽川用回头都知道是陆延,他想吵醒对方,所以没动,习惯性从枕头底摸出手机看眼消息。
有12个未接电话,都是薛晋打过来的,喻泽川昨天调静音,所以没听见。
如果只是鸡毛蒜皮的事,对方应该会连打这么多。喻泽川后知后觉意识到可出什么事,他眉头紧蹙,轻手轻脚起床,知想起什么,回头给陆延盖好被子,这才起走去客厅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