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推开门,却瞧见林学民在里头写字。
林洛愣了愣,“爸,你在家呀,我刚才喊那么大声,你咋不应一下?我还以为家里头没人呢。”
“你喊的是你妈,又没喊我。”
“那我妈人呢?”
林学民握着毛笔,连头都没抬,“出门遛你弟去了。”
“我弟?”
“嗯,你搬出去了,你妈嫌家里头太清净,养了只狗给她当儿子,取个名叫落落。”
什么玩意儿?
林洛嘬了嘬牙花子,一脸地铁老人的表情,“一只狗跟我的名字一样,这不合适吧?”
“不一样,你是洛阳的洛,它是落日的落。”
这时,林学民停下笔抬头,随后皱起了眉,“在家里怎么还戴着个帽子?”
林洛把头顶的鸭舌帽摘下来,亮出光头,“之前不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吗,磕破了脑袋,缝针的时候把头发都推光了。”
“你不是跟我说不严重吗?怎么还缝针了?”
“是不严重啊,就缝了三针,你看都好的差不多了,看不出什么伤,连个疤都没留。”
林学民盯着瞧了瞧,额角的位置有道伤痕,并不是很明显,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估计是刚拆线,还能看到缝合的痕迹,过几天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倒确实是不怎么严重。
“帽子戴上吧,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
“......”
后半句话林洛全当没听见,把帽子戴到头上,一瞥眼瞧见那宣纸上的字,刚想挪开,又忍不住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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