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炙热和真诚。
张角微笑着看着众人,决不能承认真相,但又必须夺回太平经上卷正本,他必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千余信众渐渐散开,成群聚在一起。
有信众见没人注意他们,低声道“一定是真的”
其余人同样假装若无其事,低声道“对不然胡轻侯怎么知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另一个信众道“我看得非常清楚,教主听到太平经的时候神情都变了。”
几人一齐点头,大家都看见了,想要遮掩也没用。
另一个角落中,一个信众低声道“怪不得胡轻侯几百个人打我们几千个,原来她学的是上卷啊。”
其余人悲伤极了,上卷就是修习练武和打仗的,这能不厉害吗
有信众愤怒地道“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愚蠢”
其余人同样愤怒,张角遇到胡轻侯就该与对方比医术,肯定秒杀胡轻侯,实在不行比种地也行,张角能够呼风唤雨,肯定可以亩产万斤的。
另一个角落,有人抱着脑袋想哭“人家同门相残,为了夺一本经书,我们凑什么热闹啊。”
众人委屈极了,要是打官兵,打门阀大老爷,死了也是为了太平道而战死,如今自己人打自己人,打个头啊
学堂中,六七百人聚在一起,虽然天亮了,也有胡轻侯的人传来消息,那些黄巾贼子已经退走,胡轻侯正在四处搜寻张角。
按理说集体农庄已经平安了,但是有人依然紧张地看着四周,若是那些黄巾贼人杀回来该怎么办
有人看着四周的鲜血和尸体,昨日又是逃亡,又是作战,惊吓之余没有觉得,此刻平静下来,想到亲友被杀,自己死里逃生,忍不住放声大哭。
有人眼睛无神,亲友不见踪迹,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散了。
有人拿着石头,不停地打地上的黄巾贼人尸体,哪怕那尸体早已稀巴烂,犹自不肯住手,只是拼命骂着“贼子贼子”
赵县令昨夜一直担惊受怕,那些什么都不考虑的蠢货真是走运,就没想过胡轻侯打不过几千个黄巾贼人,然后悄悄溜走吗
瞅瞅身边的社员,凡是身强力壮的人都被胡轻侯抽走了,剩下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若是胡轻侯再败,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赵县令心中惶恐,胡轻侯不会不管他,跑了吧
他看到刘婕淑一家人也在学堂内,心中这才稍定,胡轻侯对这个表姨一家很不错,应该不会抛下她们独自逃走。
可看看周围的老弱病残,赵县令又心如刀割,要是有黄巾贼人来该怎么办要是人群中还有潜伏的黄巾贼,又该怎么办
他心中愤怒,胡轻侯就不知道留下几十个人保护他吗王八蛋啊他以后也要自己养一支私军
直到天亮后得到胡轻侯大胜的消息,赵县令这才放心了,闭眼小睡,也不敢睡得太深。
一群贵公子贵女就在赵县令附近聊天,一个贵公子道“胡县令真是太心慈手软了,几百人怎么可能抓住张角,若是胡县尉狠下心,驱赶这里所有人在白天与张角决战,张角往哪里跑”
一群贵公子用力点头,只觉胡轻侯真是不会打仗,晚上破袭之后怎么可能抓到对方的主将
赵苑琪就在附近,听见有人斥责胡轻侯心慈手软,眉毛一挑,就要骂回去,却被母亲刘婕淑拦住。
刘婕淑对着女儿微微摇头,“心慈手软”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一定要毫无人性吗
一个贵女不屑地道“昨日我见胡轻侯杀了崔家的公子,我还以为胡轻侯是个狠的,原来不过如此。”
一群贵公子贵女点头,若是胡轻侯能够拿出白日那“不肯听话就杀了”的狠劲,驱赶千百人一齐进攻,那张角此刻人头已经挑在了旗杆上。
姬梓涵小心地道“胡县尉昨日真定县内杀人立威,此时事急,胡县尉也是无奈之举。若是驱赶千百人围剿贼人就有伤天和了。”
几百个老弱妇孺会战死几个,姬梓涵不清楚,但是就她那细胳膊细腿,肯定会战死。
赵苑琪用力点头,怒视一群贵公子贵女,要是大丫真的“心狠”,你丫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有贵公子冷笑道“所以说胡轻侯心不够狠,妇人之仁。”
一群贵公子贵女纷纷附和,胡轻侯就是不够狠,不然早就抓住了张角,人手一本太平经了。
赵苑琪瞪众人,你丫不是嫌弃大丫心慈手软,你丫是贪图太平经
一个贵公子叹息道“胡轻侯在仙境练了五百年不过如此,若是我有此机缘,此刻早已万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了。”
一群贵公子贵女用力点头,胡轻侯没文化,不识字,搞不好五百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认字,换成他们肯定不会如此愚钝。
一个贵女傲然道“非我自夸,我的学识胜那胡轻侯百倍,若是我得了张角的太平经中卷,虽不敢说一日之内呼风唤雨,但是定然